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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誌

第三十六章 身體觸碰權

熱度 5已有 2851 次閱讀2019-2-16 10:44 PM

  第三十六章 身體觸碰權

 

  ……

 

  當我再次感受到腳底的搔癢感,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是天亮的時候了,其他姊妹們,也已先後陸續醒過來了。

 

  我坐起身子,學姐見我清醒了,先跟我微笑打聲招呼,接著又轉頭去「舔醒」在我身旁,其實早就在我之後跟著醒過來的晴晴。

 

  這其實是我們幼奴的規矩之一,每天一早,不管我們是否已經提前醒過來了,都得由學姐舔過我們的雙腳喚醒我們,我們才能真正地起床,否則如果到了中午學姐還沒來舔過我們的腳底,我們也得在床上待到中午。

 

  雖然受到這樣的「起床拘束」,不過因為平日與週六的起床時間幾乎都是黎明時分,還沒睡飽的我們有時連多賴床一會都是奢求,很少會有比學姊前來舔醒我們的時間還早起床的。唯一比較常發生這樣狀況的,原本可以睡到自然醒,在床上等待學姐進來舔醒我們的週日,也因為學姊被處罰每個週日得被送到各個顧客那邊補償,也讓夢夢學姊沒有機會跟我們一起睡到天亮,而她在出門前也已經悄悄舔醒過我們,只是我們還在「賴床」,也因為這樣,我們週日早上醒來時也不算是擅自下床,這是學校不影響我們幼奴成長的「作弊方法」。

 

  今天,是我們當幼奴的最後一個週日,夢夢學姊也獲准在最後這一天陪伴著我們,除了讓我們幼奴階段做個完美的收尾之外,也是因為今天有許多事情,是直屬學姊不能不在場的。也因為這樣,這一天也成為五週以來,罕有的讓我們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的飽足狀態。

 

  「早啊,莉莉。」當我跟其他姊妹們以舌吻道過早安後,輪到晴晴時,她也如往常地先口頭上說聲早安,才開始了這令人害羞的舌吻動作。

 

  每一天、每一次,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就算還不能全然接受,至少也能漸漸習慣了。尤其我跟晴晴漸漸把舌吻當成真正的打招呼時,纏綿的動作越來越自然,纏綿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不過,這一次,我的舌頭剛接觸到晴晴,心中忽然想起昨天深夜裡,夢夢學姊與助教間的對話,而晴晴此刻略顯害羞的臉龐就近在我眼前數公分之遙,內心忽然一陣波瀾,原本纏綿的舌頭反射性地收縮回去。

 

  那一瞬間,晴晴的表情似乎有點詫異,但是那一瞬的表情稍縱即逝,轉而繼續向其他姊妹們打招呼,反倒是我一個人尚未從錯愕與惆悵中回神過來。

 

  幼奴階段最後一次與晴晴的打招呼,竟然是這麼短促地結束掉。

 

  雖然,這樣的打招呼方式,讓人害羞又尷尬到難以接受,不過隨著時間漸漸習慣的我們,這樣的打招呼方式,反而清楚反應出彼此間熟稔程度。我與晴晴的打招呼,應該都比其他女孩久,這就像是越熟的朋友,越不介意身體碰觸的關係。而且這有如舌吻般交換唾液,適應之後,也從噁心尷尬變成一種奇妙情愫交流的親密象徵。每一天被迫這樣打招呼,也催化著我們姊妹之間更緊密的友誼關係。

 

  所以,對於我這樣打招呼沒多久就提早中斷,對晴晴來說,早已不算是解脫,反而是一種友情上的傷害……

 

  晴晴並沒有表現出很在意的樣子,但是她一定明顯感覺到與以往的不同,前一天被小可偷瞄到我自慰時,她也是跟我接觸了一下就把舌頭縮回。對於已經熟到不能更熟的閨密之間,這一點點的差異是完全藏不住的。

 

  只不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既然已經結束了日常的打招呼,如果要再以這種方式打招呼反而更加明顯、怪異,我想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更不知道該如何啟齒告訴晴晴她即將被使用的殘酷事實。

 

  「都醒了嗎?那我們要下去晨洗了哦!」藏著同樣心事的夢夢學姊,似乎也在刻意迴避晴晴與我的目光,不過原本一人照顧我們五個,時常分身乏術的夢夢學姊,就算對於個性比較勇敢成熟的晴晴「疏於注意」也不會引起懷疑。

 

  接下來,一切如同以往的日常作息,穿好我們在這宿舍唯一的「服裝」高跟鞋之後,就由學姐帶領著,到一樓的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

 

  不過,到此開始,與往日已經有點不同了。

 

  一樣是由夢夢學姊敲門,我們一樣跪在後面,維持親吻地板的姿勢等候舍監開門,但是當舍監開門放學姊進去時,卻也喝令我們跟在學姊後面,魚貫爬進舍監室。

 

  這也是我第一次進到舍監室,看到內部的情形。

 

  因為舍監室的房間是兩三個房間打通的,所以裡面很寬敞,約有樓上我們房間的兩倍大小,而在裡面,共聚集了十來位負責管理幼奴宿舍的舍監,還有約五組左右,跟我們一樣被自己的直屬學姊帶進來,第一次體驗舍監室內部情況的幼奴家族們。

 

  「賤奴夢夢,過來這邊。」其中一個舍監看到夢夢學姊帶著我們入內後說著。夢夢學姊仍舊維持跪姿艱難地爬行著,跟在後面的我們也不敢起身,只能低頭緊跟在夢夢學姐的身後。

 

  「賤奴夢夢帶領幼奴晴晴、小乳頭、莉莉、小芬、萱萱,進來見習,懇求舍監大人賜與賤奴晨洗時的身體觸碰權。」夢夢學姊說著,趴伏著身子親吻、請安著那一位舍監的腳趾部位。

 

  「舔!」舍監說著,抬高了前腳掌。學姐立刻領悟過來,微微吐出舌頭,像寵物般乖順地用舌頭舔弄、奉仕著舍監的腳趾縫各處。

 

  我們幾個幼奴們被晾在後面,看著學姊這樣順服地舔著助教的腳趾,這畫面倒也不陌生了,但每次看到這一幕我們都還是會忍不住別過臉去。

 

  此時,當我抬起頭,不小心望向舍監的臉,與他目光對上,嚇得趕緊再次低下頭,原來雖然舍監一直在享受著學姊的奉仕服務,但是眼神卻都一直盯著我們,在那享受著我們的窘迫之情。

 

  「差不多了,該輪到幼奴們了。」學姊將舍監的單腳舔過了一輪後,舍監享受夠了,也命令學姊停止舔拭的動作,而是改為頭朝舍監地躺在地板上,學姊那張美麗的臉龐充當為那剛被自己唾液濡濕的腳掌的踏腳墊,助教的另一隻腳,尚未沒被學姐舔過,還很骯髒的腳,踩在學姐的乳房上,兩隻腳趾夾住了學姐的乳頭搖晃、拉扯著,帶給學姐不少的刺激與痛楚。

 

  而剛才一直跪在後面看著學姐受苦難的我們,也成為接下來的主角了…

 

  「輪流過來,像剛才妳們的學姐一樣,一個幼奴負責親吻、舔拭一根腳趾,舔得我舒服就放過妳們,不然就繼續看妳們學姐受辱吧!」舍監對我們說著,踩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腳趾也在噁心地扒抓著學姊那雪白的乳峰。

 

  (嗚……)聽到這樣的指令,其實我並沒有太大的意外,甚至也猜到我們脫離幼奴時的第一件屈辱之事,就是要學習直接與助教的腳趾接觸,這點早可從學校要我們練習吻地板請安的每一細節從中推敲,要一個奴在禮儀上做到讓所有類型的主人都滿意,這種隨時、輕易就能彰顯出彼此尊卑的口足行為,幾乎是每個奴都要能夠駕輕就熟的基本禮節。

 

  不過,當這一刻實際到來之時,我們還是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以往幼奴的請安方式,親吻地板,在行為的解讀上是「連碰觸到主人的身體,儘管只是一根腳趾,也沒有半分資格。」所以先要以親吻地板的方式,直到取得主人的恩准後,才有資格去親吻主人崇高的腳趾。在行為意義上,是比親吻腳趾還要卑賤屈辱的,而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直接親吻腳趾,站在女奴的立場應該是個突破性的「殊榮」,不過來自於身體本能對腳骯髒的排斥感,還是讓我們害怕這一刻的到來。

 

  不過,從舍監腳趾的狀態及學姐的乳房凹陷程度推斷,助教並不只是輕放而已,而是真的很用力地踐踏在學姐寶貝的乳房上,於此同時,另一隻踩在學姐上的腳,也很不安分地在她臉上磨蹭,把原本學姐舔過留下的口水重新塗在她的臉上之外,也同時殘忍地把學姐踐踏到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排在我們五人中最前面的晴晴,理所當然地成為我們當中第一個體驗舍監那隻臭腳的「幸運者」,也因為這樣,在沒有更多的抗命或猶豫之下,比我們都勇敢的晴晴,就像是認命般,跪爬到學姐的乳房旁,只要一俯身就能親吻到舍監的腳了。

 

  在那隻腳的正上方,晴晴呆跪了十幾秒的時間,一直低頭看著那還在不安份地扒抓著學姐乳房的腳爪,跪在她正後方的我看不見她此時的表情,但她應該正一臉嫌惡,卻又得勉強自己屈就地,做最後的心理準備吧…果不其然,在幾次的深呼吸後,晴晴終於狠下心來,彎腰俯身將臉貼在舍監的腳上。

 

  從晴晴的正後方,我其實看不見她此刻正進行之屈辱行為,但是舍監的「指導」卻不停地清楚傳至我們所有女孩們的耳中…

 

  「這麼急著就舔下去了?我有允許妳舔了嗎?不會先吻安嗎?請安的話語呢?別只親吻同一個部位,順著趾甲往趾跟親。妳的屁股呢?翹高一點,忘了怎麼搖啦?連最基本的吻安也沒學好嗎?」

 

  一連串的「指導」訓話,不停地糾正著晴晴那原本練得熟悉,如今卻憋扭起來連連出錯的吻安行為,直到她終於能夠標準地一邊親吻著舍監的腳趾,一邊對著後方我們像小狗般扭動屁股的屈辱姿態,幾乎無可挑剔後,位在她身後的我,卻比剛才更加羞恥。

 

  我們通常吻安都是橫向排成一列,對著後面的空氣或是助教們扭屁股,但是很少有機會這樣從後方看著前面姊妹們的扭屁股動作。經過數週的練習,我們扭動屁股的動作早已不是最初的隨便搖一搖而已,而是極盡散發出淫猥色情的訊號,搖擺屁股的姿勢、幅度、節奏等,都有被雕琢、修飾過一番,這樣的扭屁股方式,彷彿是迫不及待想讓人從後面插入一樣。就連身為女生的我,也能從晴晴這種扭屁股動作,感覺到一股充滿挑逗的危險魅力。

 

  親吻了遍後,舍監與晴晴兩人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不過晴晴的扭屁股動作一瞬間亂了節奏,也能感覺到晴晴全身的一陣顫抖。接著,就再也聽不到親吻時發出的「啾啾」聲,取而代之的是舌頭舔舐物體的微弱聲響。

 

  「有准許妳屁股停下來嗎?繼續扭!在妳們這群幼奴直到能豪不刻意地,自然擺弄這種卑賤模樣取悅他人之前,都得持續練習這副騷樣!」因為從親吻改成舔舐,極大的恥辱讓晴晴扭屁股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卻又馬上遭受訓斥。

 

  彷彿即將脫離幼奴之際,助教們對我們也不再客氣了。

 

  短短的一根腳趾,晴晴也被迫屈辱地舔了兩、三分鐘,對於後面等待的我們來說或許不算漫長,但是已經有多次受辱經驗的我們,都知道這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對於正受此屈辱的當事人來說都是度秒如年的。

 

  而當晴晴終於被獲准停止舔舐動作,忽然被當成已令人厭煩、玩膩了的玩具般趕到一旁後,也終於輪到我要當那位度秒如年的當事人了。

 

  我跪爬到舍監那隻以學姊的乳房墊著的髒腳前面,學姊那原本白皙的乳房早已留下了不少的髒印,可見這隻腳原本驚人的骯髒程度;此外,光是隔了近半公尺的距離,也能嗅到從腳上飄來的惡臭味,五根短小噁心的腳趾中,只有大姆趾被晴晴的口水完全濡濕、清潔了一番,比其他腳趾要乾淨一些,我們其他人準備要舔的那四根腳趾的膚色竟還比舍監的正常膚色黑上一點。

 

 (好骯髒…到底有沒有好好洗乾淨…)看著這像是好幾天沒用水洗過的髒腳,我心中不免升起這樣的怨念,尤其看到那幾根腳趾噁心蜷曲、扒抓著已經被踩髒,黑一塊紅一塊的腳墊,更是差點克制不住乾嘔的衝動。

  

 

  舍監看我一直沒動靜,也並不急著催促我,甚至也不勉強我,而是加重學姊乳房上及臉上兩隻臭腳的力道,近距離看著的我,能清楚看見乳房凹陷程度更為嚴重,也聽到學姊忍不住發出的痛苦呻吟。明知道對方是要我採取主動屈服,卻對此完全束手無策,掙扎了一會兒後,還是只能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將臉往那骯髒的腳趾靠。

 

  不過,還沒碰到對方的腳趾,卻先被他踢了回來。同時,學姊的痛苦呻吟也更加大聲一些。

 

  「妳這賤奴是怎麼教的?怎麼每個幼奴連請安都不會?」舍監一邊冷冷地說著,一邊加重踩著學姊半邊臉頰的腳的力道,學姊的嘴都都擠到嘟了起來,讓人看得又是可憐又是滑稽。

 

  「嗚…對不起…幼奴ZZ,向舍監大人請安,請…請求舍監大人…賜給幼奴…身體的……觸碰權……」生澀地說出要身體觸碰權的請求後,我也就著對學姊愧疚之意,一股作氣地低頭下去,馬上就對著那剛才還極度排斥的腳趾狂吻。

 

  (等等…我在做什麼?)原本因羞恥、緊張甚至愧疚等強烈情緒沖昏頭的我,只當成平日吻安時,像是對著地板一樣亂吻一通,等到稍微恢復一點理智後,才驚覺自己此時已經不是在親吻那熟悉的地板,這一回神讓我頓時感到遲來的噁心感。

 

  不過,對於我剛才那一陣亂吻,舍監卻似乎是頗為滿意,甚至還忘形地拍打我的屁股提醒我剛才忘記扭動屁股的疏忽。

 

  (嗚……)因為剛才排在晴晴後面,知道現在對著在我身後的萱萱扭屁股,是多麼淫蕩低賤的模樣,但是被這樣搧打屁股也同樣有極度的羞恥,如果不照著舍監的話做,也只會延長我維持這羞辱姿勢的時間,也只會讓學姊多受一些苦痛而已。最後,我也像晴晴一樣,馬上就屈服在舍監的淫威之下。

 

  另一方面,我也開始親吻起,舍監那骯髒的腳趾。

 

  有點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這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時那麼難以接受,甚至這也不是第一次為之了……入學儀式那天,我也有被逼迫著,將那位買下我屁股的第一次的「主人」,那骯髒的腳給舔了個遍。如果從這樣去想,現在還那麼排斥親吻助教的腳,好像有點「妓女裝純潔」了……

 

  (才不是這樣……)我內心努力做著最後的抵抗,(當時…完全是被逼的……那可怕的電擊項圈…皮鞭…還有上鎖的皮內褲跟上面的按摩棒……)

 

  五週前的入學儀式中,我們其實早已被迫體驗一部份的正式女奴生活了,甚至當時連親吻地板都被省略而直接親吻剛見面的主人的鞋面,套用現在的性奴知識,我們反而是被貶低到連碰觸主人身體都不配的地位,五週後終於爬回女奴該有的地位,但比起當時,心境也完全不同,不再是因為被鞭笞或電擊等殘忍手段而屈服,也不再只是當成一時的羞辱,這一主動親吻,也注定了我未來的一生,都要用嘴唇奉承著男人們異臭的雙腳,用舌頭奉仕著骯髒的腳趾,過著這種低賤性奴的生活了。

 

  舍監並沒有針對我的親吻給任何批評,只是配合著我的動作,移動著腳趾讓我從趾甲到腳趾關節甚至趾根與腳掌前緣處好一會,幾乎麻木了之後,舍監忽然抬起前腳掌,我還沒會意過來繼續維持著親吻動作,卻被他的腳趾撥撞了一下。

 

  「吻上癮了啊?以後多得是讓妳親個夠的機會。現在,也該好好舔一舔了。」舍監說著,將極力撐開的第二趾向著我翹起。

 

  (嗚……終於還是……)我心中閃過一絲悲哀,但出乎意料地並沒有太大的抗拒心態,內心除了羞恥之外,就只有滿滿的悽哀感,在剛才親吻了這根腳趾各處之後,我已經沒有勇氣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這隻腳的主人,只能繼續維持低頭之姿,看著那隻還枕在學姊乳房上的髒腳,已經把原本雪白的「腳墊」踩得青一塊紅一塊的,更是最後一根說服我盡快接受事實的稻草。

 

  終於,我緩緩伸出舌頭,用舌尖碰觸了那剛才已被我吻了無數次的腳趾。

 

  接下來,我所感受到的屈辱,就進入到另一個層次了…

 

  用嘴唇去親吻對方的髒腳,固然已經夠噁心了,不過幸好也只是外面嘴唇的接觸,只要心想著結束後偷偷抹去就好,嘴唇也不會嘗到味道,而腳臭味在我們吻地板、鼻尖幾乎貼著腳趾尖時也在不知不覺間習以為常了,所以感受到的還是自己受到低賤對待的羞辱感比較強盛。

 

  一旦伸出舌頭舔,那可就不一樣了…

 

  舌頭才剛接觸到對方的腳趾,一股鹹味從敏銳的舌尖傳入口中,就使我的身體打了一陣寒顫,要極力克制才能壓制原本作嘔的感覺。雖然平日我們也被迫習慣於舔舐自己腳底板的清潔方式,但是我們都偷懶不去舔前腳掌部位,也是因為那邊在每天穿著高跟鞋行走下比腳後跟多出數倍的腳垢與汗味,饒是如此,要我們完全適應只舔自己腳後跟部位的時候,就已經需要好幾天的心理建設才能完全接受這樣的清潔習慣了。

 

  完全沒有利用每次清潔機會嘗試去舔腳掌前緣地帶,現在就有如報應般,讓我以及所有女孩們都對此時的行為異常抗拒。

 

  如果只是舔著自己的腳趾倒也就緊閉雙眼伸出舌頭隨意舔舔就能交差了,現在舔的助教腳趾,不但像是很久沒清潔般又髒又臭,腳趾關節處還長著稀疏的短毛,趾甲也沒有好好修剪地卡著黑色的趾甲垢,腳趾縫更像是沒有扳開清洗似地「內容豐富」,而我們除了舔到完全乾淨、舔到舍監滿意喊停為止,不但不能停下來,甚至連閉目逃避面對的微薄希望,剛才晴晴被責罵並挨了屁股一下打,就為我們演示了這樣的逃避心態完全行不通。

 

  這些也就罷了,已經如此屈辱地低頭翹屁股,邊淫蕩地對著後面的姊妹們扭著光腚,邊舔著骯髒噁心程度榜上有名的地方,對方還很不安分地扭動著腳趾、扒抓著被當成腳墊的夢夢學姊的胸部,這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舔著一隻不停蠕動的毛蟲般更增添噁心之外,看著那曾經是女人的「驕傲」、也是我們的「食糧」、如今已經被踩得如此骯髒不堪的乳房,也不難聯想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

 

  當我在這樣的屈辱感遮蓋了整個情緒,還在不停黯然神傷的同時,卻也在不知不覺間把我所負責清潔的第二腳趾徹頭徹尾地舔過了遍。畢竟一根腳趾本來沒兩下就能整根舔過一遍了,就連晴晴剛才舔的大拇趾,比其他腳趾大了兩倍有餘,也早在短短幾秒間就舔乾淨了,之所以還會這麼久,只是為了讓我們更加屈辱,才會讓我們繼續重複舔舐著早已被濡濕清潔過的部位。

 

  舔過第二輪後,心中的反胃感才終於沒有一剛開始那麼嚴重,剩下的就只有心理上的屈辱感而已了。

 

  這樣子接下來應該會連屈辱感也漸漸適應,也會輕鬆許多…但是當我重複舔了第五次、第六次後,屈辱感卻又油然而生。

 

  (討厭……都舔了幾次了……嗚……還不結束嗎……)我心中開始浮現了這樣的抱怨,雖然我也清楚,我還沒比晴晴舔的時間久,甚至我開始舔到現在可能也只有短短一兩分鐘內的事而已,但是當我完全習慣於舔著那不再如原先那樣骯髒的腳趾時,腦袋裡卻也不可避免地縈繞著想早點解脫的想法。

 

  「妳若是想這樣舔一輩子,那我也由得妳,只是妳的學姊要這樣被我踩在腳下一輩子了。」當我舔到第十遍時,舍監突然如此冷冷地說著。

 

  「咦?」我被舍監無預警說出的這句話嚇得抬起頭,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但舍監只是慵懶地用點頭示意我往他的另一隻腳看去。

 

  在那,夢夢學姊秀麗的臉龐仍被正面踩在舍監的臭腳之下,甚至嘴巴還被舍監的腳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對待的她,卻仍靜靜地、專心地,伸出香舌順服地重複舔著那早已被舔過無數次的趾縫處,幾乎被腳掌遮住視線的雙眼中,雖隱約透有屈辱羞恥之色,但卻也是恭敬注視著舍監的髒腳,並沒有半點厭惡之情。

 

  甚至,她都還沒發現我已經在偷看她的舉動看得出神,在她舌頭舔到一半時,舍監故意將腳趾挪移了一兩公分,她的臉頰及舌頭也反射性地配合著移動,要把自己「還沒」舔乾淨的部位再舔個仔細。

 

  「看到沒?賤奴就是要賤成這副模樣,以為妳亂舔一通隨便敷衍了事,我會沒發現嗎?妳前面的幼奴還對於低賤的身分有自知之明,像妳這種抱著苟且心態的劣奴,還留著何用?」

 

  舍監越說越生氣,到後面竟然還直接抬起腳朝我的臉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臉部…更正確來說是嘴唇及下顎部位,就被踹了一腳,痛得我叫出聲來,退了開去,看到舍監不悅的面容感到不知所措。

 

  「……賤奴的錯……賤奴……沒好好教導……唔…」夢夢學姊發現我惹了舍監不快,趕緊開口為我求情,卻被舍監整隻腳半個腳掌塞入口中,痛苦難受的她,也只能發出唔唔之聲。

 

  「當然是妳的錯!作為懲罰,給我好好地含著、好好地吮著!妳的直屬幼奴們沒完成她們第一次請求身體觸碰權之前,就別想鬆口!」舍監一邊說,竟還意猶未盡地抬起原本壓在學姊乳房的髒腳,抬高約十幾公分後,又狠狠地往下一踩,學姊的乳房剛從壓迫中得到短暫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擠壓變形。學姊痛得弓起身子,卻又被踩回地面,只能不停發出鬱悶的唔唔聲響,一夜未排出的乳汁,竟在這樣的來回踐踏中,自乳頭尖端激射而出。

 

  在我們都看得嚇呆了的同時,舍監卻忽然抬起那被學姐的乳汁濺濕的腳對著我們,說道:「話說回來,妳們這些幼奴,今天也應該還沒喝過奶吧?就著這些濺在腳趾上的乳汁,把它舔乾淨。」

 

  舍監說著,但卻不是針對我,我剛才惹得舍監不快時,早已被趕了開去,直直地退到隊伍最後排。而原本排在我後面的萱萱,看著被我惹怒的舍監,更是不敢怠慢,趕緊跪爬過去,學著我跟晴晴前面的動作,先親吻後舔舐著舍監的第三根腳趾。

 

  幼奴們的動作彷彿與先前一樣,但是自萱萱之後的姊妹們,用舌頭舔腳時嘗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腳垢的鹹臭味外,還多了學姊乳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在上面的乳汁舔乾淨了,舍監又會加重力道,踩得學姊的乳房再次流出乳汁,再次將腳「弄髒」為止,而幼奴們就必須再重複著把那些乳汁再重新舔入口中。

 

  被趕到隊伍最後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學姊,因為我的緣故而多遭受的苦難,我也無法面對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經為我們先忍住屈辱,把最麻煩的大拇趾舔乾淨了,而且按照舍監的說法,她還是一開始就知道要「恭恭敬敬」地完成這屈辱的工作……

 

  不只是排我身後的剩下三個姊妹們受到波及,就連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埋頭用心地舔舐著舍監的腳趾,也只有她與舍監知道,我們也不會緊瞧著她這種羞恥的行為是否標準。但是剛才因為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無端拉進來跟我比較,於是除了我被批評苟且敷衍之外,她剛才認真執行命令的行為,也被誇為「低賤」了…

 

  早已盈眶的淚水,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這一次,已經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屈辱行為,或是心中對於剛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

 

  ……

 

  在我被舍監訓斥過後,後面的姊妹們個個都被迫把皮繃緊,不敢再有什麼違逆或投機,結果反而讓這一切的過程順利許多。萱萱、小乳頭兩個女孩,都沒被舍監挑出多少毛病,就安全過關了。直到最後的小芬,才又碰到了點麻煩……

 

  倒不是因為她舔得不夠好,而是她無法像前面的我們一樣,無恥地對著身後的我們扭屁股招搖……

 

  其實,這並非只是她有這困擾,或許晴晴排第一個還沒發現,但在她後面的我,直接正面對著她扭動屁股的畫面,深深了解到這樣的姿態,羞恥程度早已遠超過本人所認為的程度,甚至沒有讓我們親眼看著一個女孩在我們身前跪趴著翹起屁股搖晃,我們也難以想像這樣羞恥的極限到哪裡。一個女孩的私密部位,從股間從小穴肉瓣到菊門都清楚映現在眼前,而且因為本身的屈辱還漸漸讓下體充血潮濕,菊門也因為羞恥的不自然收縮卻更顯淫猥……

 

  而微張的雙腿,也能從中間的縫隙看到因為趴低上半身,初發育受重力下垂的雙乳,也在扭腰擺臀的動作下跟著晃動,而在晃動的胸部正下方,則是隱約能看到一張女孩的下半臉龐,雖無法看到臉部全貌,但是已經足夠清楚地看到女孩親吻、舔舐著放在雪白柔軟的肉墊上的髒腳短趾。這樣的畫面,就算是看到謎片裡的女優被這樣屈辱對待,都難以承受了,更甭提那還是自己現在最親近的、唯一還能彼此依靠慰藉的同寢姊妹們。當然,百般不願觀看這一幕的我們,在舍監的威逼之下,別說轉過頭或閉緊雙眼,就連眨眼時間久一點都會受到訓斥了

 

  小芬也是如此,被迫紮實地觀賞了小乳頭的股間春光,被迫欣賞過小乳頭的淫蕩演出後,輪到自己做著這種行為,免不了會把剛才的畫面,代入成自己正做著這種事情。在前面的我們,挨了幾下屁股打後,知道繼續消極反抗只會徒增羞辱,只能選擇屈從地做著那種淫蕩動作,但是小芬卻得多挨更多下的打罵,甚至直到舍監將雙手從屁股滑進她的股間,威脅再不做就會上報教官,到時朝會的公開懲罰,要她當著全校師生做著這樣的行為直到合格為止,才嚇得她一邊流淚一邊生澀地擺弄出,與自己舔舐男人腳趾相配的這種屈辱的姿態。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體請求權」……或者該說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女孩,都已經完成了她們的部分……

  

  等到小芬也終於過關之後,我們五個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夢夢學姊依然被舍監一腳踩乳一腳堵嘴地踐踏在地,舍監先是用那被我們一群幼奴們舔舐過無數次腳趾部位的髒腳,一邊無心地撥弄著夢夢學姊的乳房,一邊看著我們五位幼奴緊張模樣取樂。

 

  夢夢學姊的乳房,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監的腳弄髒。

 

  「就剩妳了,該怎麼辦才好呢?」舍監懶洋洋地說著,雖然他說這句話時是看著我們大家,但我知道其實是針對我說的。

 

  「妳的其他室友們,都已經完成自己的身體請求權了,剩下妳一個,如果身體連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幾個哥哥們幫妳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監說。

 

  我聽了後,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變得更慘白一些,不停地搖頭卻不敢出半點聲音。我知道這句話決不是開玩笑的,這五週我們沒有請求身體觸碰權,每次晨洗時是真的連自己身體都不能碰到一下,學姊除了要幫我們清洗全身之外,每當我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膚,不只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等,都會被學姊搧打那隻逾矩的手背薄懲,這幾週以來,也有其他同學因為嚴重犯規,她的學姊也只能秉公提報校方,在公開懲罰時親自將直屬幼奴叫上台當眾打屁股懲處的……

 

  在這樣耳濡目染下,我們也意識到,「身體觸碰權禁止」並不是恫嚇,沒獲准是真的連碰一下都不能;學姊偶爾聊天時也會偷偷透露,學校雖然禁止女奴們未經授可就碰觸自己的身子,但是對於女奴自我清潔又特別要求。如果學姊們的身體觸碰權請求,有不被獲准觸碰的部位,就只能請其他學姊們代勞清潔,如果連這樣都被禁止,那就真的只能請求舍監的幫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輔助」。

 

  舍監的意思,就是不給我身體觸碰權,恐怕連夢夢學姊都不能幫我晨洗了。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請舍監幫忙……雖然這五週以來,都是由學姊幫我們洗澡,我們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體從外到內都任由學姊摸遍的羞恥感,但是同樣的事情轉交由男人幫忙,絕對是天壤之別,光是昨天觸覺鑑定,被三個男人的六隻手摸過一輪就全身寒毛直豎了,晨洗時更是須徹底清潔,不但要將沾著沐浴乳的手滑過全身所有部位、還要用雙手對乳房又搓又揉數分鐘的豐胸按摩,甚至要將手指伸進小穴清潔小穴肉壁的每個角落。學姊為了減少對我們的羞辱已經盡量溫柔又迅速完成了,換成其他懷有惡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時間會被延長數倍,過程也一定會更加粗暴與羞辱。

 

  「那好,給妳最後一次挽救機會。」舍監又懶洋洋地開口,豎起腳掌改以後腫壓在學姊乳房的姿勢,把整個腳掌對著我,「舔吧!自己想想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再做錯了,待會找個有空的舍監幫妳一邊洗澡一邊教育吧!」

 

  看著那一隻腳,剛才被我們五個幼奴舔過一輪的五根腳趾,在清潔過後,又被從學姊乳頭流出來的乳汁弄濕,然後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幾次,濕濕的腳趾更容易沾染塵土。結果就是,前面辛苦舔乾淨的腳趾,早又變得髒兮兮的了,而在腳趾之下,更大面積的腳掌,是連清潔都沒清潔,被塵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清腳掌原本的顏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監一眼,從他的表情,其實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我把他這一整隻腳舔乾淨,連腳趾到腳掌,舔到他滿意為止……

 

  這樣的下場,比剛才要我單舔一根腳趾,還要屈辱許多,但是我也只是猶豫了幾秒鐘,就比剛才還要豁達地跪爬過去,重新請求了身體觸碰權,伸出舌頭從他的大拇趾重新開始舔舐清理。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邊屈辱地流著淚想著,一邊卻兢兢業業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著舍監的腳趾,有了剛才的教訓,其他姊妹們跟現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們平日舔著自己的腳掌時,為求速成而隨便舔過就想交差的惡劣心態導正,鄭重地面對自己這一工作。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羞辱;當著別人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自己腳掌,這種骯髒不要臉的行為,只有滿滿的羞恥而已。但是如果舔腳的跟被舔腳的,不是同一人,那麼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對我們來說,是猶勝於羞恥的屈辱感,對於被舔腳的人,卻是無上的尊崇與優越感。對方並不是滿足於清潔,而是滿足於征服,看著一個美人,比寵物還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帶著淡淡少女的體香,湊上前嗅聞著自己的臭腳,清麗脫俗的臉蛋,卻恭敬地伸出舌頭舔自己腳上骯髒的污垢。這樣的視覺衝擊,才是身為一個男人最高級的享受,至於對方有沒有幫自己清理乾淨,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沒有這點認知的我,只想著自己逃避羞辱,卻沒有顧慮到對方是否有在優越感上面獲得滿足,自己是否有對此行為付出足夠的敬意讓對方擁有尊榮無上的地位。所以,我剛才雖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潔,甚至把整根腳趾每個部位都胡亂舔了好幾遍,直到整根腳趾幾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蓋一層,但那全是因為我以為舔乾淨後就可以快點結束這種屈辱,所以剛開始被說成「敷衍」時我是滿腹的委屈。

 

  在我被趕到後面,無顏面對學姊、晴晴及其他姊妹們,只能把視線往旁邊瞄時,才領悟到我剛才的錯誤……

 

  在這舍監室,並非只有我們五個幼奴正在努力地請求身體觸碰權,還有其他幼奴們,同樣在侍奉著其他舍監,努力讓他們高興。當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們一樣,嘗試著舔舍監的腳趾幫他清潔,但是並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樣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監一邊懶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腳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學姊臉上,另一隻腳卻往前伸展,那位學姊的幼奴們,得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貼住舍監的腳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臉往前頂,直到舍監伸直的腳漸漸屈膝到一個程度後,舍監再將腳往前出力伸直,推著女孩們貼在腳上的臉回到原位後,再開始另一輪的循環。這種像是某種奇特的單腳伸展運動,她們雖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要伸出舌頭把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但是她們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亞於我們。

 

  如果這樣的行為,還能夠解釋為伸展運動,另一邊有位舍監與幼奴間的互動,就沒有這麼明顯的目的了…那位舍監正坐在椅子上,雙腿伸直墊在如牝犬般四肢撐地的學姊背上,幼奴們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蹭著舍監的腳掌,就像一隻隻乖巧溫順的寵物敬愛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們三百位幼奴當中頭髮最長,幾乎快到腰部的女孩……明明留著如此長、難以照顧的頭髮,卻還保養至宛如模特兒或明星般的烏黑亮麗及滑順感,讓她得到不少身邊同學稱羨的眼光,從她的一些舉動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為這麼一頭長髮感到驕傲。然而,當我偷瞄過去時的她,卻得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長髮,貼著舍監的髒腳滑動,舍監還會故意旋動腳掌,把她的長髮與自己的臭腳糾纏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幾家幼奴們與舍監的互動情形之後,我也終於明白,這次請求身體觸碰權,被舍監命令做的事情,就算眾家幼奴不盡相同,但其實都有一個簡單直接的目的:要我們自己用臉去貼近舍監們的腳。

 

  雖然昨晚的觸覺鑑定時我們的臉部都被三位鑑定師、六隻腳掌輪番踐踏過了,可是這次卻是要我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對於我們這些還沒學到什麼能力足以取悅主人的幼奴,用這方法卻能簡單地考驗我們的「誠意」與「敬意」,也能讓技巧生澀的我們,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顏面、自己的尊嚴,送給對方踐踏,藉此讓對方獲得優越感。

 

  只怪我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學的慘況,只沉浸在自己的羞恥屈辱小圈圈內。其實幼奴教育已經好幾次灌輸我們這樣的觀念了,手淫不是自己羞恥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讓觀眾們目睹自己的一切行為與變化過程;我們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們親吻地板,而是要讓不熟的主人能感受到我們的敬意與不敢觸及主人身體部位的規矩。

 

  「進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現,終於認知到自己地位了嗎?」舍監說著,同時將已經被我完整舔過一輪的腳掌往下踩,剛好踩在湊近舔拭的我臉上。我這回不但不敢亂動掙扎,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滿腦子想起剛才被舍監用腳抵住臉龐推前推後的幼奴。

 

  (相較之下,我這樣還比較好一點了……)我心中靠著這樣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礙,繼續伸著舌頭輕柔地舔著嘴前的腳窩。

 

  然後,我又不經意發現了一個細節,平時我們舔著自己的腳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頭與腳底接觸面積盡量縮小,就連臉部與腳掌也是離得越遠越好,在羞恥與噁心感驅使下,這原本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不過同樣的想法去舔別人的腳掌,也很容易被對方察覺。我剛才也是努力伸長舌頭,好讓臉龐能盡可能拉離對方的腳趾與趾縫,才有較多的新鮮空氣能緩解那股腳臭味帶來的嘔吐感。直到現在腳都貼到我的嘴唇上,舌頭幾乎吐不出來,我又不敢把臉挪開,就這樣舔了幾次,才發現這兩種舔法的差異。

 

  又舔了一會,等到舍監終於把腳挪開,我也早被腳臭味薰到淚都流出來了,他也終於滿意我的表現。在這之前,我已經不知道重複把整隻腳舔過幾次,但是也發現當我把整個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後,根本不會像我剛才那樣滿腦子數著舔了幾次。

 

  「看在妳後面表現如此低賤的份上,這回就先放過妳們。」舍監說著,同時抬起腳,在我頭頂輕輕一點,不過並不是因為不滿我的表現,而是恰恰相反,從他腳部不靈活地在我後腦勺滑動的行為,我片刻後才驚覺這看似羞辱我們的動作,其實是如同哄慰或誇獎時,用手摸頭的親密行為,不同的是,舍監以腳代手,說出來的話語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誇獎」時反倒興起一種異樣的恥辱感。

 

  不過,當舍監終於把硬塞進學姊嘴裡的腳移開,示意夢夢學姊起身回復跪坐姿態後,我們才終於有如獲大赦的放鬆感。

 

  「那麼,該來決定妳們第一次請求的成績了……」舍監忽然說著,並一一點名我們,一邊說著不同的身體部位,像是「胸部」、「肚子」、「屁股」等,就連我也被點名「腿」。我還沒搞懂是什麼意思,就被學姊催促著一同向舍監謝安後,就以跪爬方式離開舍監室了。

 

  …

 

  離開舍監室後,我們才終於能站起身子,此時舍監室門外還有許多比較晚到的幼奴們也是由學姊領隊準備進去請求身體觸碰權,我一想到日後也要這樣低聲下氣地討好、巴結舍監,才擁有觸碰自己身體的權利,對我們未來生活的想像,彷彿又悲慘了許多。

 

  而且,剛才那樣子的表現,換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觸碰權利,舍監最後對我們指名的部位,只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果然,進到浴室後,夢夢學姊要我們先一一複述我們被點名的部位,那些部位,是我們辛苦求來的,每個人能碰觸的部位……

 

  「咦?不是『不能碰』,而是『只能碰』嗎?」被點名可以碰觸「恥丘」與「小穴」的萱萱驚詫地問,她原本以為被點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將自己的私處交由學姊代勞了,哪知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麼,我也只能碰自己的雙腿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說著,儘管知道自己剛才表現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們好過,但是如果只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潔,其他胸部、臀部、股間等部位還要交給學姊的話,那根本與幼奴時期沒什麼兩樣嘛……

 

  「不,完全不一樣。」當我說出心中的想法,夢夢學姐突然慎重地說:「這一次,學姊不能幫妳們了,妳們已經不是幼奴,就連學姊也沒有碰觸妳們身體的權利,妳們必須要自己完成這次的晨洗。」

 

  「但是,我們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我們還不了解學姊的意思,但學姊卻指著浴室另一端,要我們望向其他早我們先進來晨洗的幼奴們。

 

  這間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沒有隔間,所以每天晨洗時,我們也都要這樣無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學看到、也會看到其他同學們洗澡的畫面。

 

  不過,反正本來在這宿舍內都沒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樣全裸的女孩們看見自己的裸體早已見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學姊洗澡的樣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守己,沒必要給對方尷尬或難堪,也幸好我們的水龍頭位置是在角落,只要別左顧右盼就能與其他同學避開不必要的互視。

 

  因此,雖然每次進入浴室時,都已經有早先開始晨洗的女孩們,但是我們也早已練成了能夠在不看那些同學的情況下走到我們的洗澡地點,從頭到尾面向牆壁地完成晨洗。就連剛才走進來的一路上,我們也沒有留意到其他同學們的晨洗有什麼不同。

 

  但是,此時學姊讓我們偷瞄其他同學們的例行晨洗之後,我們才發覺,今天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往學姊們兩隻手忙不迭地幫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的畫面已不再,甚至每個學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監看著幼奴們手忙腳亂地清潔身子外,就沒有其他動作,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不過,更吸引我們目光的,並不是躲在一旁的學姊,而是此時正羞紅著臉,「獨立」清潔自己身體的幼奴們。更正確來說,是「合作」清潔彼此身體的幼奴們。

 

  有些幼奴,尚能正常地觸碰自己的身體部位,像是有正在洗頭的、搓揉胸部豐胸按摩的、甚至自己用手指伸進小穴清潔的。這些都是我們晨洗課程熟練的動作,但是有更多的幼奴們的正進行著使我們大為震撼的行為:幫其他幼奴清潔身體。

 

  有些幼奴是單方面地接受其他幼奴的清潔,例如有一位幼奴正以M腿坐姿坐在地板上,雙手只能撐在後面讓自己身體能稍微向後仰,而負責清潔的幼奴則一手用兩根手指撐開她的陰唇,將小穴口大大曝露在空氣中,另一隻手將手指沾上那瓶專為我們的小穴調製的清潔劑之後,便伸進小穴內替她清潔。也有些幼奴們是互相幫對方清潔的,而且是同時清潔不同部位,例如此刻正有兩位幼奴面對面站著,其中一個幼奴正幫對方的恥丘、小穴周圍,塗抹那種讓新長出來的毛髮漸漸變得細柔純白的「毛物柔軟劑」,而對方正也幫自己的胸部抹上豐胸劑,各自都一臉羞矜地,幫對方按摩著彼此私密、本不想給人觸摸的部位。

 

  而我們之所以會這麼震撼,不單只是看著這比以前學姊幫忙時更為淫猥的晨洗畫面,也是因為我們看到這一幕後就馬上理解,為什麼我們每個幼奴被獲准觸碰的部位都不同,以及學姊們置身事外的原因。

 

  「明白了吧?所以呢,這次學姊就沒辦法幫妳們,得靠妳們彼此的默契了。」夢夢學姐勉強擠出一陣苦笑,曾經身為幼奴的她,其實也知道我們此時的心境,讓學姊幫忙洗澡跟讓朝夕相處、一起上課的同學們洗澡,感覺還是有一些不同的。

 

  雖然我們有時在寢室玩開了會互虧彼此的身材,受過一番心理調適訓練後,也不會在乎當著姊妹面前碰觸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手淫了。不過,我們卻很少、非常少,會去碰觸對方的身子,上完廁所的清潔下體,會是固定幾個姊妹之間幫忙,但也只是最基本、最簡單迅速的清潔觸碰,會這樣是除了減輕學姊的負擔之外,更是怕認真清潔我們下體的學姊反而把我們的下面越舔越濕……

 

  除此,以及安慰彼此的擁抱之外,就幾乎沒有別的碰觸了,這儼然成為我們一再退守至底的最後一道防線。如今,卻是要我們大規模地觸碰彼此身上所有細節角落部位,甚至連看到都會羞恥難為情的部位,幫對方徹底清潔乾淨……就算姊妹們不會介意,但是我們心底卻很清楚,這樣互相洗澡的清潔方式所醞釀出的羞恥感,久而久之,就連我們姊妹間的「純友誼」也將會變質…

 

  「學姊,我…其他都沒關係……就那裡…唯獨那裡……可不可以不要請萱萱……」小芬低聲懇求學姊,就算沒有明講是哪個部位,但是同樣身為女孩的我們馬上就知道小芬在意的點,而萱萱也是我們五個女孩中,唯一獲准清潔私處的。

 

  「當然不行!」學姊突然義正辭嚴地一口回絕。小芬也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只是默默低頭不講話。對她來說,雖然已經跟我們熟悉了,但是要跨過那道界線讓我們碰觸她的全身各處每一吋肌膚,甚至連裡面也要被摳弄、清潔,她所要克服的心理恐懼,也比我們大上許多。

 

  但也正因為這樣,學姊更不得不在我們即將脫離幼奴階段之前,強迫她去適應這一切……畢竟,已經被助教刁難無數次的學姊們都清楚,自己的身體部位,不管如何低賤懇求助教,也幾乎沒有機會可以完全開放給自己碰觸了。今天還是跟小芬朝夕相處一個月以上的我們,將來,碰觸她私密處的,有可能是交情不深的新朋友、也有可能是從沒交談過的陌生同學,甚至是助教或顧客等,如果光是現在就適應不良,小芬的未來絕對令人堪慮。

 

  或許小芬也早就清楚這殘酷的現實,才沒有繼續哀求而是選擇咬緊牙關忍耐。雖然一直不敢面對人群的她,乍看之下顯得有些膽怯,但是另一方面,她其實也有很堅強、勇敢的一面,才能讓她順利挺過昨天那一連串考試與鑑定中,不可避免的被視姦、被觸碰以及被侵犯。

 

  「那好了嗎?計時要開始了哦!」夢夢學姊說著,啟動了計時器的開關,就算是假日,我們也是得在一小時的時限內完成所有的晨洗過程。

 

  這一場令我們手忙腳亂的晨洗,也拉開了序幕……

 

  以前只有學姊一人,要為我們五人清洗,現在我們卻有五個人可以分工,按照道理來講應該會更加快速,但是我們錯了。因為每個姊妹都只能碰觸自己身體的一小部分,其他部位要由不同的姊妹負責清潔,加上我們其實還沒什麼「幫別人洗澡」的經驗,各司其職的結果,反而亂成一團。

 

  我們成為幼奴後,晨洗的步驟也變得越來越複雜,不僅要格外注重一些重要部位的徹底清潔,還有很多瓶瓶罐罐的東西,需要我們一一塗抹在身上各部位,所以每次的晨洗,實際上都得沖洗全身兩三遍才算完成。

 

  因此,對這種全新的晨洗模式還沒有概念的我們,也得不到學姊的指導或建議,只能盲目摸索著我們認為可行的方式……

 

  首先,得先脫掉我們腳上的高跟鞋,雖然我們都是穿著高跟鞋進到浴室,但是晨洗前都是由學姊幫忙我們一一脫下高跟鞋置於高處以免被水濺濕,現在學姊不能幫忙了,我們下意識地要自己動手脫鞋子時,卻先被學姊制止,因為脫鞋子會碰觸到腳踝、腳掌部位,所以我們五個女孩之中,僅有獲准觸碰腿部及腳的我,可以幫大家脫鞋。

 

  這才只是一開始,但是不管是一一辛苦地蹲下來幫姊妹們的腳從高跟鞋中暫獲自由的我,或是只能抬起腳讓我更好進行的其他女孩,都可以感受到不方便。

 

  然而,當我們開始各自清洗各自可以觸碰的部位時,被限制身體觸碰權的惡夢才正式開始。

 

  我能夠觸碰的部位只有腿部跟腳的部位,再往上到臀部或跨間的重要部位卻已經不是我可以碰的了。剛開始我們先約好先清潔自己的身體,再分配要怎麼互相配合幫忙,但是我一邊彎腰搓洗自己的雙腿時,一邊偷瞄其他的姊妹們,她們也都只有一小部位可以碰觸,而且幾乎沒有重疊,除了胸部是晴晴跟小乳頭都被允許可以碰觸之外,其他如背部與屁股,我們五個女孩當中只有小芬可以碰觸;萱萱可以碰觸的部位是小穴與恥丘處,但是更往上的肚臍處又換成晴晴被允准的部位,而側腰及頸部以上又是小乳頭才有權利觸碰。

 

  我們根本別無選擇,既然要全身清潔,那麼自己是勢必要被所有姊妹們觸碰自己身體代為清洗的,只是不同的部位由不同的姊妹效勞而已。

 

  沒多久功夫,當小乳頭洗好自己的頭之後,也開始幫萱萱先洗頭跟洗臉,而我也蹲下來幫晴晴清洗雙腿。

 

  (晴晴的腿,真的好美……)當我湊近著用雙手在晴晴的雙腿上塗抹沐浴乳搓揉時,心中不禁生起這感嘆。晴晴的雙腿並不細,甚至在女生的標準來說還有一點肉肉的,但卻是很結實的肌肉線條,晴晴原本的膚色雖然也不算白皙,但因為配上這樣的膚色,也讓這雙腿更散發出陽光女孩般的運動氣息。

 

  這些,雖然我平常也看慣了,但是如果沒有這樣挨近觀察、觸碰晴晴的腿,感受到她雙腿的緊實肌肉感,我也還不會注意到這麼細緻的線條感。

 

  我腦海中突然閃現過昨天晚上的身體鑑定,男人們會對我們的身體這麼細究,恐怕不是沒有理由的羞辱而已,也只有這樣仔細品鑑,才能更深刻感受到優劣之別。

 

  當我們其餘四個女孩,兩兩一組地幫對方洗澡時,剩下最難以接受這種身體觸摸的小芬,也並沒有閒著……我們雖然各自被分配到不同的獲准觸碰的部位,小芬也一樣被獲准觸碰背部、屁股,以及屁股內側、股溝部位從肛門直到會陰處,只要別越界到萱萱專職的小穴陰唇處,都是她可以碰觸的部位。

 

  乍看下好像小芬可以碰觸的部位很多,但是我們的晨洗教育,「背部、臀部這些部位,自己是清洗不乾淨的。」所以,小芬雖然可以幫我們把這些部位洗得很乾淨,但是從我們的教育看來,不管她如何把背部跟屁股清潔多少遍,都不能算是「清潔完成」。

 

  如此一來,小芬如果要洗自己的背部及臀部,只有兩個方法,一個是去央求其他同學,其他直屬學姊的幼奴,互相幫忙搓洗對方的背部與屁股;這對於小芬來說絕對是最不願面對的情況,因此,學姊教了小芬,第二個方式,這也是學姊們如果無法互相幫對方清洗這些部位時,最常使用的方式。

 

  所以,當我們四個姊妹們在彼此幫忙對方清洗只有自己可以碰觸的部位時,小芬也在清洗自己的背部與臀部,但靠著的卻不是自己的雙手,而是…牆壁……

 

  小芬依照學姊的指導,將沐浴乳率先塗抹一點在跟自己的背部一樣高的牆壁上,然後背部緊貼著牆壁開始上下磨蹭,讓自己的背部沾上牆壁的沐浴乳後,達到「搓洗」的效果。

 

  看著小芬那一副快要哭的表情,我們實在不忍心多目睹一眼,也只好更專注於自己的清潔工作。

 

  我幫晴晴先把雙腿抹上沐浴乳,將她的雙腿各個角落、腳背、腳趾、腳掌甚至腳趾縫,都像我剛才為自己清潔時一樣清洗過一輪之後,就輪到她幫我清洗胸部了。我幫她洗腳時還不覺得怎樣,但是輪到她時卻開始顯得扭扭捏捏了。

 

  「莉莉……我要開始囉…」晴晴將沐浴乳倒一點在手上,低聲地說著,我一想到要讓晴晴清洗我的胸部,早已感到不亞於被男人碰觸時的羞恥感,心中微微埋怨著晴晴不該多此一問讓我們更顯難為情,但還是微微點頭同意,並羞紅著臉用手遮住緊閉著的雙眼,任由晴晴因沐浴乳而冰冷且滑順的手掌,落在我的兩邊胸部上。

 

  比起剛入學時幾乎都差不多的胸部大小,甚至當時我還不是五個姊妹中胸部最「有料」的,但是拜我加入儀隊社所服用的藥物所賜,我的乳房在短短五週的驚人成長,讓我的胸前已經與其他姊妹們完全不同層次……

 

  不只是此刻仍穿在我們胸前的金屬乳托,不但沒有遮掩效果,環繞在兩顆雪白肉球的銀亮細圓環,更像是一對淫靡的裝飾品,而受到金屬乳托矯正形狀的雪白肉球,也像是被人用雙手從外往內擠壓一樣,在中間弄出一條與我年齡不相稱的深邃乳溝。或許這樣帶有成熟性感的乳房與乳溝,曾經是無數少女憧憬期盼能擁有的,但是這對我來說只有二十四小時不止歇的不適以及搓洗時要掰開來清洗乳溝處的羞恥麻煩而已。

 

  除了視覺上之外,就連觸覺上也……

 

  早在之前的愛撫課程,我可以公然地撫摸、抓揉自己胸前兩顆肉球時,我就可以明顯體會到,自己的胸部觸感已經跟之前還沒發育成如此時截然不同,以前如果稍微用些力推壓,還能感受到乳房底下的肌肉或肋骨等硬硬的部位,但現在伸手用力揉擠抓捏,都只有軟綿綿的觸感,為了讓我們儀隊社的巨胸更討人喜愛,我們除了被過度、過快地催熟之外,還沒有像晴晴那樣一邊發育一邊增加彈性,就像是沒有麵筋的生麵粉團一樣,大概最後熟成之後的完成品,觸感比起饅頭會更像是蛋糕那樣柔軟吧……

 

  當然,這其實是不可能的。夢夢學姊的乳房就能完美說明這一切,她的胸部雖然也曾經歷過儀隊社剛開始對新生過度快速的豐胸催熟時期,但並沒有出現像我的胸部現在急遽膨脹的柔軟感,但這或許是因為她的乳房多了「餡料」在裡面所致……

 

  不管未來如何,此時此刻,我卻是讓晴晴觸碰、撫摸著這樣的乳房。

 

  那種特別的觸感,相信晴晴也一定感受得很清楚,我雖然全程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從她雙手生澀地在我胸部滑動繞圈的觸覺也能感應到。有這兩顆摸起來這麼柔軟、舒服,尺寸又這麼「剛好」比手掌大上一些的物體,換做任何一人可能都會忍不住先抓捏幾下,對於手掌,這樣的觸感已經是一種「享受」了。

 

  如果真的被晴晴這樣抓捏一下,我大概會羞恥到想一頭撞向小芬剛摩蹭過的那面牆壁,幸好晴晴也知道我內心的羞恥與難堪,所以不僅克制住抓捏的衝動,甚至還盡力讓手指不要碰到我的乳房,而是改用掌心的部分將沐浴乳均勻抹遍我的兩顆乳房上面各處。

 

  清洗乳房,雖然羞恥感比清洗雙腿要大上許多,但是速度也快上許多,幾乎花不到我剛搓洗晴晴一條腿的時間就幫我的乳房進行初步清潔,改清潔我的肚子部位。但我並沒因此感到解脫,剛才的一切還只是初步的清潔,晨洗過程遠不僅如此,像是最讓我們痛恨的項目之一「豐胸按摩」,到時,我的胸部還是逃不過被晴晴雙手搓揉抓捏的命運。

 

  總算,當我的前面上半身都讓晴晴幫忙塗滿沐浴乳後,我們幾個姊妹們也交換彼此的工作,我先幫小乳頭清潔雙腿、小乳頭也騰出雙手幫顫抖的小芬搓揉胸部,晴晴則是幫忙萱萱,重複著她剛才幫我的清潔工作。

 

  接著,小芬幫我搓洗背部,這在我們練習幫彼此晨洗時就有發生過了,但是更往下的屁股部位的互相搓洗,小芬就不那麼常練習了。但之前的她還能求助於其他姊妹們,現在卻只能由她自己搓洗,甚至不只有屁股外面,就連裡面原本我們晨洗練習可以自己清潔的股溝都只能由她清潔,在每天只有這麼一次晨洗機會後,那裡時常都會有些異臭,小芬要幫我們掰開屁股清洗裡面,除了羞恥之外,噁心感也是另一個必須克服的心理障礙。

 

  她也不知道下足了多少的勇氣,才終於將手滑進我的股溝縫內,而當我無預警地感受到她的手指摸過我的肛門口,雖不至於探入清潔,但是被小芬摸到這麼樣一個私密、敏感且又骯髒的部位,我又再次湧現一股比剛才被晴晴摸胸部時更強烈的羞恥感,而更讓我與小芬都尷尬的是,因為這羞恥感導致我不由得縮緊肛門,這樣的變化也剛好被手指正拂過該部位的小芬知曉了,而她可能也因為被嚇到了一下,仍埋進我屁股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更讓我羞得無地自容。

 

  比起被人清洗私密部位的我,小芬所感受到的羞恥並不比我少,甚至還高過於我。被別的女孩子摸我的那個地方,縱然羞恥,但是早已被學姊摸過無數次,只是換成與自己同樣身分的姊妹觸碰而已,但小芬她卻是要從被摸的人改成要主動伸手的碰觸者,而且要碰觸的又是那種連我們自己都不想多碰的骯髒部位,設身處地來想,她會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終於,她的手從我的屁股中間抽離,就算她沒有照我們之前晨洗課程那樣,用雙手掰開我們兩邊的屁股肉,去清洗屁股內側每個角落,但能做到這樣,對她來說,甚至對我們每個女孩來說,都算勇氣可嘉了。

 

  接著,輪到我幫小芬清洗腿部及腳掌。比起碰觸別人,受到碰觸更是小芬的不拿手項目,儘管只是雙腿而已,但是當我湊近用手觸摸時,仍能感覺到她雙腿傳來微微地顫抖。剛才小乳頭幫小芬清洗胸部時,我正好蹲低身子在旁清洗小乳頭的雙腿,也不知道小芬是怎麼捱過來的,現在看著她顫抖的雙腿,感覺好像隨時都會忍受不住的脆弱,也讓我不敢更進一步地詳細清潔,也是很快就幫小芬把雙腿洗過了。

 

  另一邊,晴晴跟萱萱剛幫彼此清洗完各自負責的部位,小芬也幫忙小乳頭洗完她的背部與臀部,我們的第一輪晨洗在這一片混亂之中也終於要洗好我們每個部位了,我其實就只剩萱萱的腳還沒洗到,而且在我剛讓小乳頭清洗完後,也只剩股間小穴處還沒給萱萱清洗了。

 

  不過,股間的清潔,才是最麻煩的。其他地方都只要撫過,讓身體各處都沾上沐浴乳後,再用水沖洗乾淨即可。只有一些比較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像是腳趾關節處及趾縫處,才需要多花點功夫搓洗。

 

  小穴周圍的陰唇皺褶處,也是其中之一被視為容易藏污納垢而需仔細搓洗的身體部位……不過與腳趾、趾縫不同的是,那邊只要每次都有乖乖清潔的話,其實是不會有什麼髒污存在(但也因為我們還沒開始被使用),之所以要格外清潔,除了那是我們的重要部位之外,也為了羞辱我們之便而訂下的殘酷規定。

 

  為了避免清潔那裏的尷尬,平常學姊在幫我們晨洗時,都會無差別地認真清潔、搓洗我們身體的每一處,如此雖然我們小穴周圍也一樣要仔細清潔,但是總不至於被凸顯出來而更顯羞恥。甚至若不是我們在晨洗的教育課程中有學到的話,我們也沒發現那裡需要格外清潔一事,同時也能更快習慣於這種全身性被人摸遍的羞恥感。

 

  而今,基於姊妹間的尷尬與羞恥感,我們也盡量減少幫其他姊妹們清洗時的身體接觸,幾乎每個都只達到最低標準的要求,不會像學姊一樣徹底清潔所有部位。這樣雖然能減少彼此羞恥的時間,但是也讓必須花額外工夫清潔的小穴陰唇皺褶,反而變得明顯,也讓我們姊妹之中負責清潔那裡的萱萱成了受罪羔羊。

 

  當我幫萱萱洗好雙腳,輪到她替我清洗下體時,我也如同前面先洗過下體的姊妹們一樣,從原本站姿改成M字開腿坐。對這種羞恥姿勢不陌生的我,所感受到的羞恥感竟還是因為對萱萱擺出這模樣讓她清潔我的下體,如果換成對一個陌生男人擺出這種不知羞恥的姿勢,我可能已經比正常女孩少掉許多羞恥感了。

 

  「莉莉,我要幫妳洗了喔…」萱萱輕聲對我說著,一想到要以這種姿勢被洗那裡,我已經羞恥到不敢睜開眼睛,只能閉緊雙眼點頭示意知道了,沒多久,就有一雙手碰觸到我的恥丘處,一雙比起我們身體習慣受到觸碰的,還要小一些的雙手。

 

  我們的身體在這五週以來,正逐步走向對觸覺越來越有感覺的敏感體質。小穴內就不用說了,但是就連陰唇外圍的股間與陰阜部位,如果動作稍微粗魯一點也會像是有一股電流直達腦門般,如果力道再大一點,那股電流就會在腦袋裡某個部位炸開來,雖然那威力不至於達到高潮,但卻也會有一種奇特的舒暢感,若沒有留神憋住的話,甚至會忍不住呻吟出來。

 

  比起學姊的熟練迅速,個子比較嬌小的萱萱,動作也顯然生澀許多。有過幾次自己晨洗經驗的她,也查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知道每次清洗那些部位,身體就會開始有點反應,所以晨洗練習時都會小心控制力道,避免在課堂上呻吟出來遭助教恥笑。但是現在她卻事再清洗我們的身子,完全無法根據我們所感受到的狀況調整力道,太重或太粗魯可能會害我發出聲音、太輕又會洗不乾淨甚至拉長這段羞恥的時間。直到此刻,萱萱跟我們其他四人,才真正體會到每次學姊幫我們晨洗時是件多麼累、多麼困難的苦差事。

 

  等到外陰的恥丘與三角地帶清洗乾淨,輪到股間的小穴外圍及陰唇等,比恥丘要敏感數倍的部位,而且那也不是清潔恥丘時隨便摸了個遍、沾上沐浴乳後就能了事的。滿是皺褶的大陰唇,是必須要一手輕輕掐著穩住、另一隻手用手指搓揉過每一個皺褶角落的各處死角。那樣的刺激程度,每次學姊替我們清洗時我們也都會忍不住發出呻吟,這次輪到萱萱代勞,雖然洗得不像學姊仔細,偷偷省略了不少細節,但是生澀的動作卻也讓她的手指在幫我清洗陰唇時,手指甲不小心劃到了敏感部位,導致我除了突然發出一聲清楚到藏不住的呻吟聲外,全身也會像觸電似地一顫,然後在萱萱連連的道歉之後,滿懷著尷尬、羞恥與歉疚地繼續讓她幫忙清潔。

 

  洗完了小穴外圍,讓萱萱用溫和的水流把陰唇上的沐浴乳沖洗乾淨,剩下的小穴部分,因為不能用一般的沐浴乳,以免破壞裡面的酸鹼或菌落平衡導致染病,所以暫時逃過了一劫。

 

  饒是如此,因為剛才對身體各處敏感部位的刺激,其實已經讓那裏變得不安份,不但陰唇明顯地因充血而變得紅潤脹大,甚至還透有點不是來自外在沖水或沐浴乳造成的液體光澤;小穴裡面更是早已濕得一蹋糊塗,幸好這裡是浴室,只有我才心底明白那些液體不完全是在洗澡時不小心流進去的,否則如果被發現我一邊讓萱萱清洗小穴外面時,還一邊有不明液體從小穴裡面滲流出來,我會羞恥死的…

 

  幸好,還不用清潔裡面;但是,也只是暫時還不用……

 

  …

 

  我全身上下各處都已經由不同的姊妹們幫忙擦上沐浴乳沖洗過了,就連一個愛乾淨到有強迫症的潔癖女孩標準來看,也已經是無可挑剔了。不過,我們的晨洗程度卻遠大於此,甚至從現在才要正式開始而已。

 

  當我們五個女孩都在一片混亂下互相幫彼此完成第一輪清洗後,還抱有渺茫的期望能到此為止,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默默地拿出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洗劑遞給我們,依然沒有要幫我們完成後續的清潔的時候,心情還是沉了下去。

 

  接下去的晨洗時間,我們又得用那些豐胸膏、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等擦遍全身私密部位,而且不是由學姊,而是由我們自己……正確來說,小乳頭跟晴晴負責幫我們擦抹豐胸藥膏及按摩胸部;萱萱幫我們塗抹毛物柔軟精清潔恥丘三角部位及陰唇周圍等原本長有陰毛的部位,還須伸手指進我們的小穴內用膣屄清潔劑搓洗裡面的每一個角落;就連小芬,也要幫我們進行最後、最骯髒的浣腸清潔……唯一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接受她們幫助的,只有我一人……

 

  負責豐胸按摩的有小乳頭與晴晴兩人,我們剛才是給誰清潔乳房的,就由誰幫忙按摩,才不用多受一次羞恥與尷尬。但是這兩者還是有差別的,乳房搓洗還可以推圓拂觸完成,但是豐胸按摩是要把藥膏搓揉到顏色改變至完成為止,如果單靠手心推圓輕拂的方式按摩,不但要很久很久才能達到標準,延長這種折磨的時間,也會趕不上時限內完成。因此,每次學姊也都是十指並用,又揉又捏地,剛開始幾次當我們胸部還小的時後,都幾乎覺得要被攥壞了,隨著豐胸膏發揮功效,胸部明顯發育起來之後,學姊更好抓捏,但是因為配合胸部成長需要更多量的藥膏及更長時間的按摩,她那一雙手也別無他法地對我們的乳房更加大肆且粗暴地按摩著。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我們每個女孩自己按摩都要超過五分鐘才能完成變色的藥膏,在短短兩三分鐘內顏色就能達到及格的翠綠色。也讓學姊能來得及趕在一小時的時間限制內幫我們五個女孩完成整個晨洗。

 

  有過幾次自我豐胸按摩經驗的我們,都明白要讓豐胸膏快速變色,不靠抓捏是不行的,但是只知其門而不得其道的我們,就算狠抓狠捏,仍然要比駕輕就熟的學姊多出兩倍以上的時間。尤其面對我跟晴晴這樣的大胸部,就算用近乎攥壞乳房的力道亂搓揉抓捏十分鐘,也才只是讓墨綠色的藥膏變淺一些,結果就是,當晴晴好不容易完成她的乳房豐胸按摩,幫我進行到一半時,小乳頭早已幫自己及小芬完成,而原本是由晴晴幫忙在胸部塗抹沐浴乳的萱萱,也只好改由小乳頭幫忙。

 

  (原來是這樣……因為舍監早就知道胸部需要比較久的時間按摩,才會安排由兩個幼奴負責啊……)什麼都不用做也不能做的我,在被晴晴抓捏自己成長到D以上的乳房時,想通了這個道理……

 

  完成了胸部的按摩後,剩下的兩個藥劑,毛物柔軟精、膣屄清潔劑,全由萱萱代勞。她先完成自己的部分後,便一手倒上毛物柔軟精,一手在手指上淋上膣屄清潔劑,開始在我們每個女孩的股間上下其手。

 

  毛物柔軟精的作用部位是在毛根處,前一天的考試再次剃除恥毛的我們,也已發現那些剛長出沒多久就被剃除的新毛,已經沒有最初幾次剛長的毛粗,甚至漸漸也不再那麼扎手刺人,毛囊似乎已經開始萎縮了,光滑的恥丘原本還有「粗大」的毛孔,如今卻變得更加滑順好摸。夢夢學姊的下體被永久除毛,不用再以毛物柔軟精改造早已不存在的毛囊,而我們在未決定自己要不要也像學姊一樣,讓我們的下體永遠像個稚齡女童般白皙無毛度過餘生之前,這樣的剃毛與毛物柔軟精地擦拭塗抹,都是未來必須一直伴隨我們生活的累贅。

 

  外陰就已經如此羞恥,小穴內的清潔更是讓我寧可一頭鑽進自己的小穴內…

 

  每一次學姊幫我們清洗小穴內壁,我們都如同受到指姦一樣的煎熬,剛開始幾天小穴還不習慣手指插入,加上學姊求快而粗暴的動作,致使我們完全是被學姊的手指無心地侵犯著,讓我們既屈辱又羞恥卻也無可奈何。後來,學姊與我們之間的默契漸漸找到平衡點,她知道要如何控制力道減輕我們的不適,我們也從每天的晨洗以及小穴手淫等羞恥行為中,讓不久前還是完璧的小穴習慣了手指進出抽插甚至在敏感的肉壁上磨擦的感覺。但是,這好不容易建立的平衡點,卻也持續沒多久又再次失衡,這次,是往我們的小穴傾斜……

 

  膣屄清潔劑,除了調整小穴內的酸鹼環境,提早預防外在菌類入侵小穴內造成婦女疾病甚至性病之外,也對小穴進行了藥物的小改造,裡面的漂色成分,讓我們的小穴入口處甚至比剛來時還要顯得粉淡嬌嫩,加上裡面的一些催情成分,讓小穴變得更容易分泌淫液滋潤,原本我們在學姊的小穴指姦下是痛楚遠大於快感,若不是借助清潔劑的潤滑還只能在近乎乾涸狀態的小穴內粗暴地摧殘敏感的肉壁,可最近的小穴清潔已經不再這麼痛苦,稍微接觸、搓洗幾次,小穴分泌的淫液就已足夠潤滑整根手指,從此更無阻礙地進出穿梭。不僅如此,我們的小穴也比剛開始的一整天羞恥狀態下,還要變得更加敏感,結果我們雖然習慣了一整天的羞恥行徑,但是下體卻比之前羞恥感最強烈時期還要潮濕,而這也成為我們的另一份羞恥感來源,尤其是當我們長時間坐在椅子上,裙底什麼都沒穿任由股間淫液溢流,起身時不少女孩的裙子底部還留著一小塊的不明液漬,或者如果是撩開裙子光著屁股坐在長椅上,起來時還會有一小攤液體,雖然不明顯,但是卻足以讓旁邊的人察覺到,也足以羞死自己了。

 

  這麼敏感的小穴,其實應該我們五個女孩都一樣有此困擾,但是那也都藏在自己心底,就像鴕鳥心態一樣當成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想去揣測其他女孩的下體是否也這麼容易潮濕。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小穴肉壁已經變得每次學姊用手指搓過幾次就會滲出不少量的淫液,這麼隱私的事情,會被萱萱以這種方式知道……

 

  萱萱也是從沒想過,她會像現在這樣輪流用手指指姦我們,讓自己的手指沾滿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淫液。看著她每次清潔完一個女孩的下體後,都要很謹慎地將沾滿前一個女孩淫液的手指,用水沖洗到乾淨後,才會幫下一個女孩清潔小穴。雖然是怕我們後面清潔的女孩被殘留的淫液沾上小穴覺得噁心,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小穴淫液「玷汙」了萱萱的手指,就更覺得對她心生愧疚。

 

  只是,比起這些羞恥、屈辱甚或愧疚感,讓萱萱清潔下體的我們,卻面臨更嚴重的事態,變得敏感的小穴,被萱萱的手指不熟練地搓洗著裡面的肉壁,除了淫液藏不住之外,節節攀升的快感更是一大麻煩,就連應該對身體反應「誠實」的我們,此時連氣都不敢吐,稍一哼聲呻吟,都會被萱萱或其他姊妹聽到,造成更多的尷尬,一想到這,我們更加不敢鬆懈而必須繃緊神經忍耐,如果在萱萱手指的刺激下忘我高潮,那我們再也無法回到原本的相處狀態了。

 

  幸好,雖然中途有幾次搓摩的刺激感,還是讓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也差點因為快感的累積而進入瀕臨高潮的狀態,但是畢竟萱萱的清潔不如學姊徹底,時間也較為短暫,好不容易連同我在內的幾位姊妹們都成功忍住不高潮,只是處在即將高潮的身體,要從炙熱的狀態冷卻,也還需要一點時間恢復。

 

  接著,輪到最後的腸道清潔,另一個體內清潔,只是這次幫我們清潔的人換成小芬……

 

  等到萱萱幫我們清潔完下體,我們也能告別這一間讓我們充滿五週羞恥回憶的浴室,離開之前,還得由我一一幫各姊妹們把溼答答的雙腳稍微地舔乾,才能幫她們一一穿回高跟鞋。經過剛才被舍監羞辱過後,要舔其他姊妹們剛洗過還帶有沐浴乳香味的雙腳,並不是太大的難事,但是那種羞恥感卻並不亞於剛才邊扭屁股邊舔舍監那隻髒腳。而姊妹們為了不讓我舔腳時蹲太低導致不舒服,都會在能維持平衡站立的狀態下,盡量將單腳抬高到原本的膝蓋部位,而我在從底下往上舔淨她們白嫩的腳掌,全程我只敢緊閉著雙眼,旁人或許以為我害羞,殊不知這角度反而讓我能看到姊妹們的股間春光……

 

  終於,穿好鞋子後,我們也要離開浴室了,但是晨洗其實尚未結束,晨洗最後的腸道清潔,都是要移動到廁所那邊進行,以方便我們排泄,平時那邊都會有一位學姊幫忙協助幫我們注射灌腸液,而今,卻是得由小芬代勞。

 

  其實小芬就只有這一個工作。我們拿的注射筒上面有時間刻度,我們只要按照自己的習慣,決定灌腸液的量,如果量越多則越快可以排泄、量越少則必須憋得越久。小芬所要負責的,就只有將我們遞給她的注射筒,在我們轉過身翹起屁股對著她後,將它插進我們的菊穴,推送液體讓那些灌腸液進到我們腸道,進行腸道內的徹底清潔。

 

  看似簡單,但其實是很惱人又沉重的工作,自己也曾無數次被這灌腸液迫害的小芬,也知道自己負責這項工作將是多麼地折騰,她首先必須先用自己的口水潤滑注射筒最前端,才能順利將它塞進我們緊閉的肛門內,接下來,還得一手抵著活塞不讓它滑出來,另一隻手得用力推送活塞讓液體進入我們體內。推送速度又很難拿捏,推得太快會對還沒適應的姊妹們造成極大的痛楚,推得太慢也會拉長痛苦的時間,而且過程中還必須要抓住正被灌腸的姊妹,才能防止對方忍不住往前傾而使注射筒滑出前功盡棄。好不容易把灌腸液送入後,還要先協調好,在拔出注射筒之前,對方一定要夾緊,否則拔出注射筒的瞬間很容易噴出骯髒的灌腸液,到時不僅會濺到幫忙灌腸的小芬,如果漏出太多,還得整個重新來過。

 

  而且,我們被灌滿超量的灌腸液,肚子翻攪痛得倒在地上打滾時,小芬還會對我們感到愧疚,明明她自己在幫我們完成這勞累的腸道清潔後,還得艱苦地把灌腸液推進自己的腸道內,清潔自己的腸道,這過程還沒有人能幫得上手,她自己努力地一手握著注射筒,一手盡力伸到最後抓著活塞往前推,但是因為灌腸及姿勢造成的痛苦,導致她一時失去氣力鬆開原本握住注射筒的手指,在注射筒直接掉落地面伴隨著早先被灌入的灌腸液噴出,小芬之前的努力完全前功盡棄,她就這樣重來了五次左右,才好不容易改用少量的液體成功,但這也意味著當她看著我們已經完成灌腸趕著排泄時,比較晚開始還灌得比較少量的她卻得獨自多受這樣的苦難長達更多的時間。

 

  之後,等我們都完成灌腸後,再由小芬幫我們把屁股內外被灌腸液噴濺到的部位擦拭乾淨,我們第一次互相合作的晨洗到此才告一段落……

 

  ……但是以為就這樣結束的我們,實在是太天真了……

 

  ……

 

  我們完成晨洗,跟學姊會合後,原本以為她會帶我們回到房間休息或聊天,或者帶我們出去久違的週日散步,至少讓我們擺脫這種互相幫對方洗澡的尷尬氣氛,讓我們可以忘掉這一切。

 

  不過,她卻是帶著我們,走回到舍監室,在我們還不知所措時,她已經要我們像剛才一樣跪下,並敲了舍監室的門。

 

  「賤奴夢夢,帶領自己的直屬幼奴們,懇請舍監大人們幫忙檢查晨洗狀況。」夢夢學姊再次請求著門的另一端的舍監們,但卻是我們從沒聽過的要求。

 

  其中一個舍監,與剛才我們請求身體觸碰權時不同的舍監,打開了舍監室,看了看學姊及我們之後,懶洋洋地說著:「洗完了?有按照規定,不該碰的沒亂碰吧?」

 

  「回舍監大人,賤奴沒有違反規定去碰觸幼奴們身體半點,也有好好監督幼奴們乖乖清潔。」

 

  「那麼,她們有清潔乾淨嗎?」

 

  「賤奴……懇請舍監大人檢查。」夢夢學姊再次說著。我們聽著都傻了,長達五週的晨洗,完全沒有過這樣的前例,難道這也是我們脫離幼奴後要每天面對的?

 

  不過,舍監對於要檢查我們是否有清潔乾淨,似乎也是意興闌珊,他先是瞄了一眼舍監室內的狀況,再轉過頭對我們說著:「舍監室裡面沒有空間了,到門口前的正廳進行吧!」

 

  舍監室裡面,確實是「客滿」了,比我們晚起床的幾個幼奴直屬們,都還在裡面請求身體觸碰權呢!

 

  當我察覺到舍監關上舍監室的門時臉上有點不捨且不願的表情,我突然想通,他是比較想讓請求身體觸碰權的幼奴們奉仕,而他雖然同意了幫我們檢查晨洗,但是從他臉上不悅的表情來看,我們大概得把皮繃緊一點了……

 

  …

 

  「好了,開始吧!」舍監頭也不回地走到正門大廳,我們幾個也陸續跪爬跟上,剛到了之後還來不及休息片刻,舍監便開口命令道。

 

  「請先讓賤奴做示範……」夢夢學姊說著,先是再次趴低上半身吻安後,便改成站姿……正確來說,是「前待令」的動作。

 

  對於這動作,我們雖然不算非常熟練,但也已不陌生,那是我們幼奴課程學到的基本姿勢之一。雙手高舉過頂後,在腦後互相抓住上臂,使得腋下與胸前完全曝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同時,雙腿張開,腰部稍微向前傾,讓肚臍、三角地帶、恥丘、陰蒂等部位也同樣一覽無遺,甚至股間微微張開的陰唇及小穴的入口,從低一點的地方也能清楚看到。

 

  這樣的姿勢,幾乎是我們心中認為羞恥度前幾名的淫靡姿勢,但它的姿勢還不如它的意義令人屈辱,這樣的姿勢其實是待令動作,當主人命令我們擺出這種姿勢,就表示會有進一步的指令,如果沒有,女奴就得一直維持這種羞人的姿態站著。

 

  幸好,這樣的姿勢,我們雖然在課堂上學到,卻在平時生活很少擺出這種羞人的姿勢,反倒是跪姿跟M字開腿坐姿幾乎佔據我們日常生活的大半時刻。我們會記住這樣的姿勢,還是因為擔心考試時出題考到,才在考前幾天複習的。

 

  此刻,看著夢夢學姊擺出這樣的姿勢,等待著舍監檢查晨洗結果,也讓我們在之前跪姿或各種奇怪的姿勢被鑑定後,真正地認識了「待令」的正確使用時機。

 

  不過,舍監卻沒有要檢查夢夢學姊的意思,而是轉頭面對我們。

 

  「還發什麼愣?是看不懂還是聽不懂?」舍監突然嚴厲地斥責我們,嚇得我們不敢遲疑地跟著擺出這羞恥的姿勢。

 

  「請舍監大人……幼奴小乳頭……懇請舍監大人……檢查……」還是小乳頭反應比較快,趕緊先照著學姊剛講過的話開口請求舍監,才躲過一次差點挨罵的危機。

 

  然後,就理所當然地,小乳頭成了第一個接受檢查的對象……

 

  晨洗檢查,也就只是舍監湊近或看或聞或摸地,檢查我們剛才的晨洗是否有洗乾淨。比起昨天完整的身體鑑定來說其實是小兒科了……如果沒有被刻意挑毛病的話……

 

  「妳這胸部是誰洗的?豐胸膏的藥效還沒完全吸收就用水沖掉了,連這一點都不懂嗎?」、「妳的腋下是有沒有洗啊?還有一點點的狐臭啊!」、「妳的腳不是剛洗過嗎?怎麼還有腳臭味?是妳天生就一副臭賤貨嗎?」……諸如此類的,每被挑出一個沒做好的地方,除了責罵之外還會被抓捏或踢踹或是被吐一口口水在上面羞辱,而挨罵挨罰的不只是我們,就連負責幫那部位清潔的也同樣挨了罰,有些責罵確有其事,但是更多的感覺是雞蛋裡硬要挑骨頭。

 

  好不容易檢查完了前面,等到舍監說好之後,我們雖然知道還有後面沒檢查,也早猜到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但是當夢夢學姊擺出「後待令」姿勢示範給我們看時,我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如果前待令是我們目前所學動作中羞恥程度名列前茅,最高卻也只能拿第二名,而第一名、最羞恥的動作,大概我們每個女孩心中都會一致投給「後待令」動作。

 

  與前待令相同的是,這動作一樣是待令動作,等候下一步指示或命令。不過這卻是以「後面」為主。如果可以那樣讓我們背對著主人站著,就算是雙手高舉像是被搜身一樣,羞恥程度都還沒有這實際姿勢的十分之一。

 

  這樣的姿勢,我們也無法像剛才那樣馬上擺出來了,每個女孩都得要經過一番羞恥感與恐懼感的天人交戰後,才強忍屈辱地擺出這種姿勢。

 

  先是背對著舍監,雙腿大開,比剛才前待令時還寬,甚至快達到肩膀的兩倍寬了,然後,維持膝蓋不彎曲,上半身卻向前彎,像是伸展運動的前彎動作,直到我們能透過自己打開的雙腿間看到身後的景象,並將雙手抓住雙腳腳踝,完成待令動作,等著下一步的指令。

 

  與M字開腿坐姿不同的是,這種方式不僅讓股間從肛門到小穴甚至陰蒂與恥丘部位都大大曝露出來,M字開腿坐還可藉雙腿稍微遮掩一下胸部,這種姿勢因為雙腿大張無法遮掩,而且因為向前彎的緣故,兩邊乳房受重力影響下墜,之前胸部尚未成長到這麼明顯時還沒有這麼強烈的羞恥感,如今我們從自己雙腿間看向後方時,有一部分視角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雙乳垂吊晃動的淫靡模樣,就算這姿勢乳房不會像前待令那樣被看得仔細,但是我們更不願意自己的胸部呈現出這樣的畫面。

 

  況且,這動作也跟前待令一樣……不!是更為直接地……讓我們等待著下一步,以這種姿勢將自己股間大大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在我們初學時也都猜到下一步是要做什麼的了。比起坐姿的M字開腿坐,這樣的前後待令其實都隱含一種「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侵犯我」這樣淫賤的性暗示動作。

 

  現在做這動作還不是為了要被侵犯,而是要被檢查,檢查我們的背部、屁股、後腿等身體部位是否有用心清潔乾淨,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股間部位絕對會是唯一且最重要的檢查點,所以負責小穴清潔的萱萱與屁股、肛門清潔的小芬,成了最大的苦主……

 

  「妳的陰唇有沒有每一個皺褶都搓洗過?有沒有藏汙納垢?」舍監一邊翻撥著小乳頭的大陰唇一邊問。見無人回應後,竟用力掐扯起來。

 

  「呀啊啊──有…有……都洗遍了……呀啊啊──」敏感部位被弄痛的小乳頭發出哀號,只能連聲說有。

 

  「又不是妳自己清洗的,怎麼回答這麼篤定?愛說謊的賤種!」舍監仍然不滿意小乳頭的回答,或者說是在等萱萱的回答。

 

  「回……回舍監大人……幼奴……把小乳頭的……下面……確確實實清理乾淨了……」萱萱也隨即了解自己要跳出來幫小乳頭解圍,也顧不得羞恥與尷尬了。

 

  「回答得這麼不清不楚,『幼奴誰』?『下面哪裡』?『怎麼樣的確確實實法』?連講話都不會講?再給妳一次機會,回答!」

 

  「嗚……回……回舍監大人……幼奴萱萱……有把幼奴小乳頭的…陰……陰唇……每一片……每一個皺褶細處……都用手指……好好搓洗過一遍了……」

 

  「這還差不多……難怪,才搓洗一遍,對於妳們這些骯髒低賤的東西是洗不乾淨的。下次要多搓幾遍,明白嗎?回答!」

 

  「是……是的……多謝舍監大人教導……」

 

  小乳頭剛被檢查完,舍監開始檢查我的股間,甚至還湊近鼻子聞我小穴的味道,然後很誇張地嗆咳起來。

 

  「妳這賤屄,為什麼聞起來有一股騷味?」舍監邊咳邊質問我。

 

  「我……」突然被這樣羞辱,讓我恥到不知該怎麼回答,當然的,負責幫我清潔小穴的萱萱,再次被點名當代罪羔羊。

 

  「妳有沒有確實清潔裡面?還是這屄天生就是臭掉的?如果這樣賣出去只會損了校譽,直接送到牧場工作算了!」舍監惡意地說著,嚇得我跟萱萱都臉色慘白,我們當然明白「送去牧場工作」其實是被貶為牲畜做苦工的意思,但是現在變成要萱萱在承認自己沒確實清潔及承認我是天生臭屄這兩個殘酷選項二擇一。萱萱也只能回答前者。

 

  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舍監卻沒有繼續刁難萱萱的失職,而是繼續檢查其他姊妹的下體。

 

  終於,萱萱自己的下體也被檢查了,但是畢竟是她自己可以清潔的部位,清潔起來絕無手軟顧慮,也比較清楚自己的哪裡沒清乾淨,導致舍監還真一時挑不到毛病,但是當他不肯放棄地用雙手撥開萱萱的屁股,想要更徹底檢查時,馬上就發現新的目標而見獵心喜。

 

  「妳這股溝裡面是有沒有清洗?為什麼還有臭味?」其實別說是舍監,就連我們這幾個女孩從雙腿間透出來的頭,都能隱約聞得到那種異臭味。

 

  那裡是小芬清潔的部分,而我們幾個女孩心底清楚,小芬雖然克服自己得江手伸進我們股溝內清潔的心理恐懼,但是跟之前學姊幫我們清潔時會先用手掰開我們的兩邊屁股,將一隻手掌伸進去後再夾起來,用心清潔屁股內側部位的方式不同,小芬其實只有針對股溝最深處那一條縫,勉強伸進股溝內清潔肛門周圍而已。

 

  這樣的清潔作業當然是不完整的,但是我們也不忍苛責或勉強要求已經近乎崩潰極限的小芬,更沒想到我們今天的晨洗還要特別接受檢查……

 

  「說!妳有沒有將屁股掰開來,清潔屁股內側?回答我!」舍監知道了我們都是由小芬幫忙清潔屁股部位,早就注意到小芬嚴重內向、懼怕與人接觸的「壞習慣」後,舍監更是故意以比之前任何一次斥責還要嚴厲的語氣威嚇著小芬。

 

  「我……我……」小芬被嚇得完全不敢回答,她如果直接回答有或沒有還比較好一點,而她現在這樣卻也更顯作賊心虛的模樣。

 

  想當然耳,原本舍監只針對我們的小穴部位居多,倒也沒想要碰我們肛門附近的打算,在小芬這樣不打自招後,他第一次依序掰開我們五個姊妹的屁股仔細檢查,果然我們四個女孩都一樣有屁股沒洗乾淨的嚴重瑕疵,唯獨小芬自己的屁股沒有這樣的問題。

 

  我們自己清楚,小芬是真的害怕與我們太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是換成旁人,只怕會認為小芬這樣是自掃門前雪的卑鄙行為。

 

  然後,懲罰下來了,我們所有沒洗乾淨、被挑剔的部位,都要挨棍子,負責清潔該部位的女孩也要連坐罰。

 

  比方說,我的胸部被嫌沒有將乳房內側好好清潔,除了自己的乳房要各挨五下打之外,幫我清潔胸部的晴晴也同樣受罰;小乳頭的腳趾被檢查出還有黑垢,所以我跟小乳頭的大腿後各要挨十下及五下打;我的小穴被說帶有騷臭味,所以我跟萱萱的股間部位要第一次挨鞭打了……

 

  最慘的,當然是清潔被檢查最詳細的萱萱,還有被抓到嚴重怠忽職守的小芬,萱萱雖然每次被抓到有一個姊妹的下體沒清潔乾淨,股間只會多打個三下左右,但是因為我們每個姊妹都有被挑出毛病,或輕或重加起來,她也得挨十下左右,結果反而比我們任何一個姊妹挨打得多;小芬就更不用說了,舍監彷彿是想整死她似的,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都要挨十下打,她也要為此疏忽讓屁股承受跟每個女孩同樣的挨打次數,共要被打四十下,除此之外,舍監還對她下了殘酷的命令,讓她挨屁股打時,要把臉頰夾進去我們每個女孩的屁股內,要她自己好好聞一聞自己的清潔有多麼草率敷衍。

 

  「舍監大人,這……」夢夢學姊剛覺得不妥想出聲替小芬求情,這樣的懲罰樣子,其實跟她在靈蛇鑽的練習過程中相似,她也當然知道這會是多麼地屈辱與難受,但是她才剛開口,就在舍監的狠瞪之下收嘴了。

 

  「妳管教的幼奴沒規矩,我都還沒跟妳算總帳,現在妳也想沒規矩了?去!去拿棍子過來!我要在這看妳怎麼管教妳的直屬!」舍監說著,言下之意是要讓夢夢學姊負責擔任執行懲罰的角色。

 

  夢夢學姊不敢再怠慢,明知道舍監是故意刁難、放大,但是小芬畢竟也有不對的地方,況且原本身為賤奴就要有的自覺,自己的對錯不是由自己的行為決定,而是要由舍監、助教、主人等身分比自己高的統治者說話決定的。

 

  相較之下,夢夢學姊反而比較自責,她當然也有注意到小芬沒有按晨洗的步驟去清潔其他姊妹們的屁股內側,但是一來小芬的身心狀況當時已是極限,二來那部位其實也很難清洗乾淨,甚至學校的安排也沒打算讓女奴們把那裡洗到全無異味,否則也不會在洗完屁股外面後才去清潔腸道裡面,就算弄到全無異味,也很容易在浣腸後沾染新的異臭味。就像要女奴清潔小穴內側,用的膣屄清潔劑卻是讓女奴的小穴更容易分泌淫液的催情成分,剛開始幼奴們還不會明確感覺到,但是等到小穴變敏感了,怎麼搓洗怎麼滲出淫液,根本沒有清潔乾淨的一天。

 

  舍監最初的目的只是要刁難、羞辱,所以小芬如果直接回答有,可能也不會被發現,就算直接回答沒有或忘記了,也只是像其他女孩那樣承認自己沒清潔好而受懲罰,可偏偏小芬這種欲言又止的心虛模樣,才會演變成最糟的結果。

 

  現在,看著小芬嚇得跌坐在地掩面痛哭的模樣,縱然心疼,但是身為幼奴的監護人的學姊也只能秉公處理,就算想幫,但是身為賤奴身分的她,要自保已自顧不暇,等到她代為懲罰完我們,下一個就輪到她要被刁難了……

 

  等到學姊拿來細木棍,遞給舍監,舍監卻只是微微一頷,示意由夢夢學姊代為懲處,並對著還坐倒在地的小芬說:「就先從屁股的懲罰開始吧!剛好擺出這樣的姿勢是再好不過了。妳站起來,從最旁邊這位幼奴(指了指晴晴)開始,自己把頭塞進去她的屁股內!直到打完十下屁股報完數後才能探出頭,聽懂了嗎?」

 

  小芬依然坐在地上哭泣,也不知道是否有聽到,但舍監已經不留情分地把她強拖起來,要把她的頭硬塞進晴晴的屁股內。

 

  我們瞧得心疼又焦急,害怕小芬會再像上次那樣嚇到陷入恍神狀態,甚至在這更為巨大的羞辱下,還會比上次更嚴重,夢夢學姊在旁瞧著更是心痛,她雖然在這所學校一年,也曾被迫把自己的臉塞進其他同學的股間,但那也是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後,仍須花很久的時間與很大的心力調適,才有辦法接受這種事,如今卻要還是幼奴的小芬,而且還是最怕與人接觸的小芬……

 

  我們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小芬頑強抵抗也檔不住舍監的粗暴蠻橫,受此牽連而要第一個讓小芬的臉塞進自己屁股內的晴晴更是覺得自己裡外不是人,眼看她的臉已經快被強押在晴晴的屁股上,小芬又哭又尖叫到瀕臨崩潰之際……

 

  「報…報告舍監大人……幼奴晴晴……是……屁股……天生……就很臭……洗…洗不乾淨……跟賤奴小芬無關……請……請處罰幼奴就好……請別處罰她……」

 

  不知是哪來的靈光乍現,晴晴突然說出這段話,儘管聲音不是很大聲,但也足以讓我們其他五個女孩以及舍監都聽得清清楚楚,我們其他三個女孩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學姊更是驚嚇到目瞪口呆,就連舍監也一時愣住而停止動作。

 

  甚至連晴晴自己,也在話說出口後才驚覺自己說的是多麼屈辱之話。當時她腦海裡閃過萱萱被迫回答的二擇一問題,若要解救小芬清洗不乾淨之罪,就只能選另一個選項,承認自己那裡天生就這麼臭了。

 

  「哦?妳剛才說什麼?再清楚地說出來啊!」舍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馬上就拉回主導權。現場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幾位同學們進出,或是同樣接受晨洗檢查,剛才因為小芬的哭叫聲,早已吸引他們的注目了,而晴晴的聲音雖然被蓋過去,但是我們的異狀也讓其他女孩及舍監們都轉頭過來看著我們,而且現在小芬的哭叫聲也小了不少,這時要晴晴清楚說出來,其實就是要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得到,聽得到晴晴說自己屁股臭這種屈辱羞恥之話語。

 

  況且,舍監也知道,晴晴剛一定是被逼急了才口不擇言地脫口而出,現在冷靜之後,一定也在深深懊悔自己剛才亂說話之舉,更沒有那一瞬間的勇氣說出這番話了。

 

  「嗚……」果然,晴晴在舍監再次追問下,退縮了。因為說了這麼羞恥的話,讓原本就頭低身體高的她,更加覺得血液直往腦袋衝而滿臉通紅,從雙腿間看到其他同學都在往自己的方向瞧,能清楚地瞧見自己股間與胸部的方向……

 

  她也開始後悔起來,一切就如同舍監的猜想一樣,那一瞬間確實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與膽量,才說得出這種羞恥且會造成自己麻煩的淫猥話語。現在要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再說一次,這……

 

  然後,晴晴看到了跌坐回地上,因為哭泣未止而微微顫抖著的小芬……

 

  「回舍監大人……幼奴晴晴……屁股……臭……洗不乾淨……不是小芬的錯……」

 

  出乎我們與舍監意料的,晴晴再重複一次,而且雖然語帶顫抖與猶豫,說出來的一字一句卻清晰到整個大廳的男人與女孩們都聽見了。

 

  這就是晴晴,她就算當時只是一股熱地脫口而出,她就算只有那一瞬間的勇氣做出衝動之事,她就算事後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做錯了、惹麻煩了,但是只要朋友需要幫助,憑她的情深義重,她還是會硬著頭皮照著她當初的想法做下去,就像她當時為了不讓我獨自一人全裸而受盡嘲諷,就算脫下衣服只是一瞬間的勇氣,之後即使內心退縮,仍然有情有義地繼續陪伴我,而不是趕緊穿回衣服棄我而去。同樣的,這次看到小芬這樣,晴晴只道她話都說出口了,如果退縮了不但沒實質上幫到忙,還會瞧不起自己。這就是我所認識的,勇敢與堅強的晴晴。

 

  舍監也沒想到晴晴竟然敢這樣直接對他「挑釁」,看透了每個怕事膽怯、只求別輪到自己受羞辱的膽小的女孩們,也有對其他同直屬的室友們幸災樂禍,希望舍監都找別人麻煩就好的自私的女孩們,晴晴這類的女孩倒不是沒有,但是一來原本就很少有女孩可以這麼有勇氣與膽量,二來她們多數也在後面的課程中,因為過度無情的調教及無限擴大的肉慾下失去了自我。光是在這所學校五週的時間,就有多少原本很有正義感的女孩們都學會了委曲求全、學會了自保,哪時會有像這樣挺身而出的。

 

  對於晴晴這樣的勇氣與義氣,舍監忍不住想讚賞,但是隨意誇獎一個女奴,尤其是還沒成形,將來還得形塑為身分地位最低賤的賤奴商品,是非常忌諱之事,相反的,他應該是要羞辱她、懲處她,把她兀自堅韌之心屈折征服,否則將這樣的奴賣給顧客很可能會惹麻煩的……

 

  「很好,想不到今年一年級新生混進一個屁股臭到洗都洗不乾淨的劣等奴,這傳出去對我們學校的名譽有損,反正估計妳也賣不出好價錢了,留著也是浪費校園資源,我看妳就別當奴了,待會直接去牧場報到吧!」舍監故作無情地說著。

 

  晴晴全身劇烈一顫,幾乎快要站不穩摔倒在地。舍監看著這樣的晴晴,心中產生一種征服的滿足感。其實舍監並沒有要把晴晴淘汰,只是要威嚇她,讓她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一點代價。誠心懺悔連連道歉也好,想方設法討好舍監也行,只要屈服,後面的調教之路就順遂多了。

 

  舍監自己也很清楚,「牧場」、「牲畜」、「淘汰」、「退學」等字眼,對於見識過牧場環境的我們這些幼奴來說,是多麼地震撼。甚至我們之中不少人會認真學習性奴知識、通過幼奴考試,甚至甘願被各種羞辱侵犯,都是因為有個可怕的底線擺在那,只要我們不墮落到牲畜的地步,那怕是要我們被陌生男人侵犯,我們也不在乎了。

 

  「嗚……」晴晴發出了一聲低嗚,就像舍監所預測的一樣,她對於自己被宣布要去牧場當牲畜這件事,確實受到不少驚嚇。然而,當舍監冷冷地問:「還有什麼身為奴最後的話要說的?」期盼能聽到晴晴鋪天蓋地的跪求饒恕時,晴晴卻在一番欲言又止後,說出了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話語。

 

  「嗚……回……回舍監……昨…昨晚……鑑定……鑑定師……說…幼奴晴晴……屁股……臭……他……他…喜歡……」

 

  沒有預料之中的跪地求饒、沒有期待出現的聲淚俱下,晴晴卻是用著更巧妙的方式回應了舍監前面的恐嚇與刁難。

 

  不僅是舍監,其他的姊妹們也被這神來一筆的回答弄得啼笑皆非,就只有跟晴晴同樣接受過嗅覺、味覺鑑定,卻又沒有一起鑑定而不知道晴晴鑑定情形的我,此時忽然豁然開朗。

 

  昨晚負責這一部分鑑定的三個鑑定師,確實是一副猥瑣變態模樣,不僅認真地享受著我們身上所有汗臭味、腳臭味甚至股間的騷臭味,也完全不遮掩地大肆評論著,最後甚至還稱呼我排放出來的尿為聖水而爭相搶奪試喝。

 

  晴晴是早我一步進去被鑑定的,鑑定後她也絕口不跟我分享剛才發生之事,不過我一想起那三位鑑定師的行為舉止,這一切卻又彷彿說得通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年還真的得了個寶了啊!」同樣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被這麼頂嘴的舍監,卻突然大笑了起來。晴晴雖沒有朝他所預期的方向進展,但是卻讓他更滿意許多。

 

  確實,在這一圈子內,也有不少喜歡異臭味的,各種奇怪性癖的顧客光顧,所以舍監根本不擔心晴晴開口說出自己「劣處」所造成的貶值影響,甚至可作為另類的亮點,舍監剛才的刁難,只是要羞辱她、威嚇她,並略施薄懲以達惕尤。哪知道,晴晴卻將腦筋動到了鑑定時被「稱讚」的事情,拿來合理化自己的「劣處」,反而達到加分之效。這其實才是這所學校的女奴們最應該學習的一個觀念:「如何找到自己的優點並特化、強調、表現出來」,否則在這每年都會拍賣上百位女奴的學校中,沒有個人特質的女奴又要如何吸引顧客購買呢?

 

  晴晴也是因為當時鑑定被這樣稱讚太過印象深刻,才會在剛才焦急著該如何救小芬時,靈機一動脫口而出吧……

 

  「怎麼樣?其他的幼奴們,妳們的賤屁股也是天生就是這麼臭嗎?」舍監轉向我們逼問。我們縱然羞恥,但一想到小芬要被罰把臉塞進我們屁股內,也只能紛紛承認了這羞恥之事。

 

  總算,小芬要把臉埋進我們屁股內的懲罰成功收回,但是依然要跟我們一樣挨棍子,其他部位的懲罰也同樣得進行著,這次的懲罰,也打破了幼奴幾乎只有屁股挨打的「福利」。第一次被打了乳房、下體、大腿,都比屁股還要痛上許多。尤其是下體部位,就算學姊有控制力道了,一棍打下去後我還是忍不住夾緊雙腿哭了出來,學姊只能先懲處其他女孩,等我那裏比較不痛了,才又繼續挨下一棍。

 

  好不容易,我們所有該受罰的部位,都挨完棍了。夢夢學姊先替我們逐個檢查每個女孩挨打後的狀況。我共有乳房、屁股、小穴、大腿後側四個部位挨打;在學姊幫我檢查之時,我也跟著確認自己挨打部位。

 

  一低頭,就能看到那對巨乳上佈了數條木棍責打後的痕跡,打完後倒是不會太痛,甚至比起豐胸按摩的掐捏,挨這幾棍並不算什麼,只是留著清楚的棍印,讓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乳房,像是在昭告全校挨過打一樣丟臉;最痛的地方還是來自於小穴,學姊雖然沒有用力抽打,但是細木棍掃過股間敏感的陰唇及會陰,讓這痛苦也在股間蔓延開來,甚至連肛門部位都好像在隱隱作痛;挨最多下的是屁股,因為小芬漏洗了我們的屁股內側,每位姊妹們的屁股都挨了不少棍,雖然我們在這幾週幼奴課程也有過幾次被叫上台打屁股的經驗,但是通常都在十下以內,也從沒有一次是所有女孩們都同時挨屁股打的,挨打完後,我雖然看不見自己的屁股狀況,但是也能從其他的姊妹們屁股上一條一條棍子打過後印出的紅印,猜測自己的屁股狀況也是如此令人羞恥的模樣。

 

  因為除了難以打出紅印或是有受傷危險(例如小穴)的部位之外,規定每一下都是要打出紅印才算數,所以我們的身上挨了幾下打,大腿、屁股、胸部上面都是看得出來的,唯獨只有小芬,她的屁股挨打次數是我們其餘四個女孩的加總,整個紅成一片,已經看不出是挨了幾棍了。

 

  接著,學姊開始替我們在擦藥,但我們並沒有欣喜之情,因為這藥並沒有辦法減緩我們的疼痛或加快復原,反而是讓我們挨打的紅印稍微發炎、惡化,反而更加紅腫,也持續更久,原本不到半天就能消去的紅印,抹上這藥膏後就要多個一兩天才會完全消失。

 

  果然,等到學姊擦完藥膏後,我們被擦過藥膏的部位並沒有感受到清涼感,反而更加發熱,以前屁股也就算了,這次連敏感部位都被打被擦藥,從那裏傳來的不適感讓我下意識地想伸手揉撫胸部舒緩痛苦,還好學姊制止得快,否則依照學校禁止我們隨意觸碰自己敏感部位的規定,我可能會直接依違規現行犯受到新的懲罰了。

 

  「好了!剛洗完澡,又挨過打後的嬌嫩小穴,應該是最佳狀態了吧?趕緊拍個照片,然後回房間做好準備!……待會,鐵定有一場好戲可以看了,哈哈哈!」

 

  舍監留下這句話便滿足地笑著離開了,與他剛開始接手我們晨洗檢查時的態度大相逕庭。

 

  學姊剛聽完舍監最後說的話,像是被雷劈中一樣愣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半晌後,才回過神來,先要我們恢復M腿坐姿,她則是走去取來了相機,幫我們的小穴各拍了張清晰的特寫。

 

  (又要拍攝那裡了…嗎?)我心中想著,卻沒有太過激烈的情緒反應,反而回想起當初進到校園時,小可在搜身檢查的不配合,作為懲罰要我幫她拍攝下面的模樣時,還羞恥到什麼樣了。如今,卻已經司空見慣了……

 

  不只是我,其他幾位姊妹們在要被拍攝小穴特寫時,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情緒反應了。反正我們身體各處,早已不屬於我們的了,就連本物要給誰看見、給誰觸碰,都已經不是我們自己可以決定的了,若還會在乎那些照片的流向,說出來也只是受人恥笑而已……

 

  如果在拍攝下體的照片,這一次比較有感觸的,是當我們剛要坐下去時,挨打紅腫的屁股,碰到冰冷的地面,傳來的不是熟悉的沁涼感,而是另一陣痛楚,更加深提醒著我們,剛才晨洗前後所發生的羞恥事情。

 

  然後,冷靜下來思考,也都得到一個相同的結論,我們剛才的檢查會被挑出這麼多問題,剛才的晨洗會羞恥到頭暈腦脹又洗得亂七八糟,終歸最主要是因為身體沒有觸碰的權利,就連學姊也不能觸碰我們,才需要由朝夕相處的姊妹們觸碰我們的身體……這讓我們第一次請求後,也慎重地認識了身體觸碰權的重要性。否則像今天這樣的羞恥不但每天都會上演。

 

  甚至…今天讓彼此已經瀕臨極限的身體碰觸,卻仍受到那麼多下懲罰…以後「合格」的晨洗,與姊妹或同學間的接觸,還會比今天更加「親密」……

 


路過

雞蛋
3

鮮花

握手

雷人

剛表態過的朋友 (3 人)

發表評論評論 (3 個評論)

回復 哈利波特2019-2-17 09:14 AM
辛苦啦
我期待莉莉能跟晴晴一起被侵犯說
回復 lori642019-6-13 07:16 AM
辛苦啦
回復 爱之零2019-7-28 10:14 PM
大大辛苦了 話說我怎麼開始有個錯覺 莉莉到後期反而會跟菲菲的關係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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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4-28 01:4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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